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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BITER 2013-09-28

在本季纽约时装周中,时尚品牌Eckhaus Latta与艺术家Bjarne Melgaard的跨界合作Ignorant Transparencies以其独具一格的趣味概念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Calligraffiti 1984/2013从纽约街头到开罗解放广场

由莱拉•海勒画廊(Leila Heller Galler y)举办的妙趣横生的展览“书法涂鸦1984/2013”(Calligraffiti 1984/2013),邀请了两批艺术家—活跃于1980年代中期的纽约艺术家和当今来自“阿拉伯之春”的艺术家—他们一起证明了这种奋笔狂书的姿态如何将来自不同背景的艺术家团结在一起。为了给这个项目增加支持,展览还纳入了一批20世纪现代艺术大师,比如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塞•托姆布雷(Cy Twombly)以及弗朗兹•克兰(Franz Kline),他们的抽象绘画也运用了书写的冲动,尽管他们的作品中并没有文字。

玩味有趣空间

魔都,特别热闹的一个月。一边是各种奢侈商场相继建成,一边是更有特色的时尚空间和个性小店陆续开张。

杨振中:长期错位

从第一展厅里的《鱼缸》开始闯入,到《梦游疗法》的半截纸盒里跌跌撞撞地弯腰出来,跟着杨振中思路行走的过程,就像看着艺术家在现场从无到有的一次行为的见证。名为“不再此时”的11件录像、装置集体亮相,是艺术家在国内与公共美术馆合作的首个个展。

莱布雷希特的胜场

“艺术家喜欢让经纪人背上坏名声。可是他们没有我们怎么办?我们越卑劣,他们就越光鲜。永远别信艺术家满口谈大爱,也永远别相信正在谈价钱的经纪人。”这话出自莱布雷希特的小说处女作《名字之歌》中一位音乐经纪人之口,“永远别骗自己是因为热爱艺术干这份活。”

艺术与我们的距离

英国全民海选“50件最受欢迎的英国艺术家作品”、街头自动贩卖机还有艺术品出售而中国人仍在说着:“我根本不懂艺术,我也没钱买艺术品。”艺术品对于中国民众来讲似乎是一件奢侈品,与极少数人的财富关联。为什么别人在逛博物馆的时候,我们在商场血拼打折货?可见中国人缺的不是钱而是对艺术的审美意识。

年轻艺术家的“港台证”

“加油站”是Vanguard画廊专为年轻艺术家设置的展览项目,今年已经第六年。来自台湾的许哲瑜和来自香港的林博彦成为这次“加油站”的主角。因为地域的不同,分别出生于1985年和1988年的两位新人,在选择媒介和主题诠释上亦呈现出各自的成长氛围。许哲瑜的录像装置,偏重历史与新闻,实则是对媒体消费的思考;主修建筑的林博彦,摄影作品中人与建筑与环境的关系,也是香港创作空间日益萎缩的侧面。借助港台两地艺术家的阐述,反观的是内地年轻人在全球语境里的异同。

毛焰:放到最低,才能看到人性的灰度

第二次拜访毛焰,工作室已迁到新址。一小块几何园区,镶嵌在高尔夫球场的一角。与毛焰一同入驻的除十几位当地的艺术家外,还有若干简单的植物和一片不动声色的湖泊。艺术家喜欢在细雨飘零或细雪纷飞的时候,对着湖水发呆。一根烟,半小杯酒,隔着落地窗看到的世界,兴许还停留在刚搁下画笔的画布上。这些年,主流艺术圈的野草疯长,毛焰若即若离的姿态照旧。

那些穿不上的时尚

时尚不是简单的买与穿、搭配与造型,这么多年来时装编辑在努力表达灵感背后的故事、设计之上的思考。时装从每一处获取灵感,也输送着灵感,有些时尚,是穿不上的。

五百年前是同行

雕塑家与建筑设计师之间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这也难怪,雕塑与建筑本身就暧昧不清,千百年来分分合合,有时候,建筑好像一枚超大版雕塑作品,有时候,雕塑融为建筑,成为它的一部分。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人们把建筑与雕塑看成同一种艺术形式,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前,建筑师与雕塑家是货真价实的同行。

王雁伶&胡子 艺术创作犹如农耕

王雁伶在看纪录片《寻找小糖人》的时候几度落泪。在她的看片履历中,唯有《动物世界》这类关怀宇宙、生物的庞杂主题,才会触动其泪腺。倘若那时,胡子也在屏幕旁边也听到Rodriguez的歌声,想来也会掉她一地的鸡皮疙瘩,还夹带温润的泪水。喜欢Jim Jarmusch、David Lynch,喜欢PJ Harvey、Patti Smith,喜欢的艺术家、导演、摇滚歌手的名单很长,交集得数之不清。在东画廊开启的“合唱团”第三辑展厅中,两人的作品呈现出分明的感性与理性,念白中的经历、回溯、臆想、探视,好比同根开出的双生花。现在,这样独立、清澈的艺术家苗子正抬头仰望这座城市,他们的发声正在预示这个时代的音效。

THE SHAPE OF SOUND Yuri和他的声音实验室

“BOOM”是来自声音艺术家、电子音乐家、设计师Yuri Suzuki的可视化声音作品。Yuri Suzuki,1980年在日本东京出生。他的作品具有随身用品和生态系统音乐的特质。在当今的社会环境中,音乐似乎已经脱离了实质而作为媒介的处方,比如CD或者iPhone数码设备的使用方式。Yuri由此创造了一种看似多此一举的物体,但是它又像一个诗意而荒谬的物质,它让我们直面“对于声音的感知似乎只需要听力”这个陷入狭隘认知的错误。

Dahn Vo沉默的共识

2012年,幸运之神一直眷顾着Dahn Vo。这位越裔丹麦观念艺术家,成为不久前宣布的Hugo Boss艺术奖得主,并为自己赢得了一座小巧的三角形奖杯、10万美元现金,以及一次在古根海姆举办个展的机会。1979年,Dahn Vo年仅4岁的时候,他的家人乘坐自制小船逃离战火中的南越,在海上被一艘丹麦邮轮救起,最终在丹麦定居。个人命运与历史事件的交融,让Dahn Vo的创作方式,更像是人类学家而非艺术家,他将古董手工艺品、个人回忆和家庭成员的手笔,融入到他的装置作品中。它们看上去像是喃喃的告白,却又仿佛有所隐瞒。

20世纪的美术高峰

在傅抱石先生短暂的61年生涯中,共创作了两千多幅绘画作品,两千多方金石图章和二百多万字的文字著述。时间往往会冲淡人的记忆,然而我和女儿们对他的思念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他那典型的男子气概,响亮的嗓门,坚强的性格,爽朗的笑声,偶然间,似乎他正与客人高谈阔论。

曹崇恩 曹斐 父与女,记录“主流”与“野史”

在广州时代美术馆《自治区“ZIZHIQU”》的展览中,艺术家曹斐带来了她的《夜花园》,室内被布置成一个街心花园,而中央那具塑像—“邓小平南巡塑像”,便是出自曹斐的父亲著名雕塑家曹崇恩之手。在广州美院,这样的家庭组合非常常见,父母皆为艺术家,儿女亦走上艺术道路。曹斐眼中的父亲,是记录伟人的“主流”艺术家,而自己的作品,在父亲眼中也和那些“乱搞”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然而,这样的“主流”和“野史”却并不矛盾,从他们身上,我们几乎可以看到时代的变迁。女儿身体流淌着父亲的血液,曹斐说,这并不是一种直接的传承,而是两人对生命本质共同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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