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王妃入住白金汉宫已经快8年了,她的一举一动总是受到格外的关注。她不仅一度获评英国女孩们的偶像,还常常以优雅知性的穿着登上各大媒体。出身艺术专业的凯特在嫁入王室的第一年,便不遗余力地推广艺术,成为多家艺术机构的赞助人,今年更是变身策展人,在伦敦国际肖像馆策划了一场维多利亚时期摄影展。
艺术家工作室的革命,即是艺术革命的先声。
Hermèsistible 是一个用来描述爱马仕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魅力的新兴法语形容词。“配饰的诱惑”(Hermèsistible)可以精准传达出各种微妙情绪.。
上小学时,我家搬到了郊区,附近有一片荒芜的树林。每晚放学路过,我们就编故事吓唬身边的小伙伴。有说林子里住着吃人老太婆的,有说树枝上挂着吊死鬼的,还有说里面有一片黑暗沼泽,陷进去就出不来了的。我想呀,他们会不会从地球另一端掉出来呢。
像卡巴科夫夫妇那样成功的出生于东方的艺术家,在西方并不算多见。30年的流散经历,卡巴科夫的作品主题发生了从政治话语到普世价值的转变。他们似乎总有这样的能力,把梦想场景、漫画插图生动地转变成可触摸的现实,让观众变成演员,身临其境地去体验荒谬困境……
也许我们将拥有改变世界的无尽可能性,然而,有一件事我们无能为力:谁都不能避免生命的逝去。而艺术家Mark Sturkenboom则希望能找到一些挽留生命印记的可能性。
刘时栋的美学观念极为明确:“要跟随身体和呼吸的节奏,保持开放的态度,用手边的东西制造自己的作品。”
文艺当然不能风花雪月,可惜一旦不天马行空就容易坏事。就像黄永砯的“马戏动物”被困,检疫多时后晚点,竟然赶上那场著名脑风暴工作座谈会。当大家都在热议网络动物之时,没多少人注意这72 人名单中,竟不缺杂技界,其中两代表能文能武更专长杂耍,真该去红砖美术馆指导魔幻的“无头”表演。
成长在天主教家庭的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圣心堂教会学校里的一个“疯孩子”。太阳双子,月亮双鱼,我的体内有四个人,一个疯狂、一个宅家、一个消沉、一个快乐;她们中一个会画画、一个会制衣、一个会写诗、一个会享乐。每天早上醒来,我从镜子里就能分辨出是谁来,她们的眼神各不同,而眼神最能表现个性,我读懂她!
加拿大艺术家大卫•阿尔特米德充满想象力和丰富细节的作品中涌动着能量和震颤,他在法国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的新个展“大卫•阿尔特米德,熔化”证明了这一点。《周末画报》在展览装置期间采访了大卫•阿尔特米德。
严格来说,鬼头健吾(Kengo Kito)应该被划入艺术家的领域,与时装的关联,不过是偶尔为之。他的创作充满欢乐,毫不死板,又与时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在“跨界”一词已经被玩坏了的当下,真正有趣的跨领域合作,尤显珍贵。
纽约艺术家Gabriel Barcia-Colombo的作品关注记忆,更加具体地说,就是为 下一代留下现在的人们的一些痕迹,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珍奇之柜”。当这些作品在形式上完成了自然历史博物馆和收集的任务时,对于当代生活中个人数字资源、基因所有权等带来的困扰,以及社交媒体不断增长过程中的悖论,他的作品显得尤其尖锐而具有普遍性。
Hauser & Wirth画廊的新空间于7月揭幕。在英格兰西北部Somerset乡村蜿蜒起伏的山脉中,新空间宁谧的环境与Hauser & Wirth在伦敦、苏黎世和纽约的其他地点大相径庭,同时带动了一种将艺术与度假相结合的观展方式。近年来,英国炙手可热的大牌艺术家们纷纷迁居乡村,常青画廊在距离巴黎1小时车程的乡村连续开设两家画廊……这是否标志着一种新趋势的到来?当代艺术不再是喧嚣的大都会的专属品,并且在最不可能的地方也能焕发光彩。
我们的James Franco 继续多产烂产,除了努力成为“全能艺术家”,继续与Seth Rogen 肆无忌惮地拿名人来开涮。先果断地PS了Kim Kardashian与Kanye West的封面照,又大胆地在Rogen最新编导的动作喜剧片《采访》(The Interview)中,恶搞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影片虚拟了一个故事:美国脱口秀主持人和制片人得知自己的节目居然是金正恩的最爱。在获得了难得的当面采访金正恩的机会后,两人被美国中央情报局“控制”,要求他们行使刺杀行动。
法国艺术家Orlan因1990~1993年的一系列整容表演项目声名鹊起。当肉毒杆菌、拉皮手术等整容技术被频繁应用于迎合主流审美的身体改造时,她却宣称用它们来质疑美学规范。近期,她来到上海出席K11艺术基金会呈献的数码艺术展“Metamorphosis of the Virtual 5+5”。《周末画报》与Orlan聊起了艺术创作、女性主义和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