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看起来和天马行空的艺术,背道而驰。规则意味着稳固秩序的建立,冯德伦乐在其中。
日本导演黑泽明已离去20年,这位“电影界的莎士比亚”一生执导过30部电影,多部成为影史经典。从1943年处女作《姿三四郎》崭露头角,到1950年以《罗生门》将日本电影推向世界舞台,其《七武士》《战国英豪》《乱》等经典代表作时至今日依然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电影人。
1968是革命的一年——这句话似乎是陈腔滥调。但对于电影导演戈达尔,这或许是真实的信念。而且,那一年也的确是摇滚乐最接近这个字眼的时刻。
电影强调现实批判性,用长镜头、定镜镜头与有源声音营造出纪实性氛围,视听语言风格独树一帜。
多兰喜欢衬衫带来的优雅,却对披头士兴趣索然;着迷于格斯•范•桑特的镜头游戏,同时为《哈利•波特》系列等知名电影进行法语配音。这个来自加拿大魁北克的坏小子,就像出道就极受瞩目的摇滚明星,用他的天赋和笑容征服世界。
又一位电影和舞台的大师离我们而去。理查德•阿滕伯勒留给观众的,不仅是他出演过的精彩作品,他执导过的电影,还有他提拔起来的新一辈影视界精英。若用“全才”来形容这么一位大半人生奉献于影视业的人,一点都不为过。
她一岁时,父亲把她带去《教父》的片场,让她扮了一个受洗的男婴,第二代教父迈克尔•科里昂的外甥。她的祖父卡曼•科波拉为《教父》配乐,姑妈塔利亚•谢尔也参演了影片,堂兄改了名字叫尼古拉斯•凯奇……她长大后,二哥罗曼做了她的影片的制片,另有个可爱的堂弟在她的介绍下认识了韦斯•安德森,名叫詹森•舒瓦兹曼。她的出现,意味着好莱坞黄金关系网中加添了一个小点,牵连着许多耀眼的名字。她就是索菲亚•科波拉。
索菲亚•科波拉不是一位高产的电影作者。可是,太多人喜欢她,哪怕她缺席的时候……科波拉从不过分用力。印象中,她是慵懒的、随性的。她出身名门,优渥的环境造就了安静的性子。她可以做任何事,她可以不做任何事。事实上,她从未为自己设定高大的目标,甚至成为电影导演也是不经意的可有可无的选择。
最近与天创时尚和现代传播合作,刚刚拍完一部以“定制”为概念的微电影。我发现追求生活品味的现代女性,需要的已经不仅仅是迎合主流的美,而是创造属于自己独特的美。
作为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电影导演,贾樟柯同时经历了社会时代、电影技术和个人成长的多重变革。从《小五》开始,贾樟柯用独具风格的电影语言创造了银幕的变革,追随着历史的变革,映射着当下的变革。在贾樟柯看来,每个人都在变革中,都有可能是变革者,而也许每个时代都是变革的时代。
对于演员王喜来说,具备现场感的舞台剧是一次全新的尝试。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名为“局外人”这个特别的角色,因为这既不是主角,也可以在台词呈现上有更大的自由度,以局外人的眼光看待局内人的情节,一切都在尝试和学习的过程当中。导演刘泽源则看中了他的说话能力,以及从演员角度出发的洞察力。而王喜也对他的“新身份”—“录像导演”显得乐在其中。尽管可以从他的回答 读出他对这个新身份的小忐忑,而刘导的淡定显然是他的一枚定心丸。“挺邪乎的,我们之间的关系。”谁说不是呢,这个圈子虽然不大,但是兜兜转转总有缘分一而再,再而三地合作碰头。从局外到局内,这一次,他们终于“邪门”地碰头,更是有了新的尝试。
中国关于老的俗语特别多,比如“姜还是老的辣”、“黄忠七十五,正是出山虎”,正如以下的这几位导演,年龄都已过古稀,却仍然奋战在影坛第一线,劲头不比年轻导演差,甚至依旧盘踞在权力高位,高龄而多产。
美国摄影师、电影导演拉里•克拉克(Larry Clark)—说得委婉一些—有些易怒。他曾经因为在打牌时开枪打伤别人的手臂,在牢狱中度过了19个月。2002年,因为“911”事件他和别人起了争执,把对方的鼻子打破了。哪怕不是真刀真枪地干架,他也是个棘手的人物。在诋毁他的人口中,他卑鄙而不择手段;而在欣赏他的人眼里,他是个杰出的艺术家,真实记录了混乱的美国社会中特定群体的生存状态。他最著名的电影《孩子们》(Kids),于1995年上映,该片表现了年轻人吸毒和滥交的内容。
电影们要么不来,要来就都扎堆,11月起至明年1月有约60部影片上映!虽然选择多,但心目中必看的仍然只有4个:李安《少年Pi的奇幻漂流》(11月22日),冯小刚《一九四二》(11月29日),陆川《王的盛宴》(11月29日)和王家卫《一代宗师》(12月18日)。题材千差万别,几位重量级导演此次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慢。
本•阿弗莱克曾经是狗仔队最喜欢的明星,他流连夜店,酗酒成瘾,跟前女友詹妮弗•洛佩兹分分合合的风流韵事更是热门花边,可是如今,他却俨然成为了导演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最近在北美上映的《逃离德黑兰》得到《时代》、《纽约时报》等主流媒体的一致赞誉,成为今年影评人心目中的“冲奥”种子选手。你猜,这一次阿弗莱克有可能会拿到哪尊奥斯卡,是最佳男主角,还是最佳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