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迪•艾伦根据自己的小情怀在《午夜巴黎》中编织了一个1920年代的艺术盛宴后,“黄金年代”突然成为周边人的谈话主题。务实的A小姐一度与我争论不休,在她的刻板严肃的小脑瓜中,沉湎于从未参与的过去从来都是可悲的,谁知道将来的人会不会认为2012也是黄金巅峰?
扇形辐射状的太阳光、齿轮或流线型线条、对称简洁的几何构图等Art Deco风格起源于1920年代。
Francis Scott Fitzgerald 称一战结束后的这十年,“是美国历史上最会纵乐、最绚丽的时代”。从纽约、巴黎到整个西欧,大师们浓墨重彩地穿梭于二十年代,人们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找乐,去重温逝去的繁华生活。其中最匪夷所思的消遣要数佛罗里达的女人们泡在游泳池里打麻将度日的一幕,麻将—出自中国的设计漂洋过海成了老外的国民游戏。
如果说有什么时代,艺术极尽热烈繁盛 ,毕加索、Coco Chanel、达利共聚一堂,Josephine Baker轻吟浅唱,海明威和菲茨杰拉德为此写下动人篇章,并引得Woody Allen和这季的一众设计师对其心驰神往,那非响彻爵士乐并泛着香槟色泡沫的1920年代莫属。在世界未来依然不明朗的2012,我们再一次追随着时尚的脚步回到这个近百年前的“美好年代”(La Belle Epoque)。
对于和服的记忆,还停留在《艺妓回忆录》或是大河剧中?新生代的和服艺术家豆千代Mamechiyo就致力于以东西方结合、传统和现代交融的设计特色,令和服成为一个无界的、超越时空的、富于想象力的世界。
这个春夏,我们会见到许多女性穿着2 0年代风的衣裳, 那曾经是我很喜爱的一个风格:直身几何,所以不羁;但又充满装饰细节,所以刻意。这一季的 20年代风不知与我的喜爱相距多远或近(起码封面上Gucci的几套礼服令人不爱也难),因为“风格”在这个时候都只是拼贴(Pastiches)的一个符号。
阿扎纳维修用《艺术家》先后征服了英国电影学院奖、美国导演工会奖、纽约影评人协会奖等等……而现在,则是奥斯卡。这部黑白无声电影所包含的传奇性在于:在一个声色犬马的3D电影时代,它以一种黑白无声片的形式爆冷蹿红;这是一位法国导演对好莱坞的一次神奇征服;这或将引发一场黑白无声电影的复古潮。
这场大战让工党内讧的苗头发酵成熊熊大火,无论结果是陆克文翻盘,还是吉拉德保位,又或是反对党渔翁得利,都如陆克文自己形容工党内部斗争时所说的,又是一场“权斗肥皂剧”。
有俄共和自民党两面挡箭牌,普京重返总统宝座毫无悬念。普京想的应当是更长远的事:如何能赢得“85后”甚至是“90后”,在6年后连任。
在Kedewatan村庄附近闲逛,你会惊叹这些据当地人说已生存了百年的植物;坐落在梯田之上的安缦达利度假村;当地的孩子在度假村里练习巴厘岛民族舞蹈;你一定要选择在度假村户外的亭子内,吃上一顿当地的美食
近日,寒流横扫亚欧大陆,在多国造成数百人死亡,交通瘫痪。与此相应,包括诺贝尔奖得主在内的许多著名科学家和工程师对“全球变暖”之说提出质疑,认为没有必要为抑制全球变暖而大动干戈,而且持这种观点的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曾出演《永恒的一天》(Eternity and aDay)的女演员Helene Gérassimidou致辞:“他是一位时间与历史的诗人。”在希腊传统的东正教仪式中,安哲罗普洛斯下葬了。
通常情况下, 一本书令你不忍释卷的原因, 仅仅是你无法逃避想知道后续剧情发展之廉价快感。当你翻开《Al a rma ! BOYFRIENDS》, 这本由挪威艺术家、作家、辩论家巴加尼• 梅尔高(Bjarne Melgaard)所著,充斥着血块、死亡和肢解的幻想中篇小说,你可能会厌恶地抿紧嘴唇,但同时你会发现自己正在心中偷笑:笑书中一切疯狂和反常乐趣。
38岁的美国新锐作家威尔思•陶尔视写作为生活的中心,他笔下的故事散发着特有的黑色幽默。第一部短篇小说集《一切破碎,一切成灰》中译本刚面市便广受好评,曾被《时代》周刊评为“年度十大好书”,并获得纽约公共图书馆“幼狮小说奖”,他本人也二度获得美国手推车奖。
应该说,芬兰这个国家对我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说陌生,那自然是因为我从未踏上过这片土地;说熟悉,是因为从这片土地上走出过太多知名的赛车手。芬兰虽然是以木材和造纸业为主,但是从现在看来,制造优秀的赛车手显然也是这个国家的一个强项。今天我们不妨来盘点那些芬兰籍的赛车手们,如果你是一位“芬兰赛车手控”,那就请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