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肆虐的2020年,英国艺术家大卫·霍克尼依然保持艺术与商业活跃。他的作品《三十朵向日葵》7月拍出1.15亿港元高价。8月,为霍克尼拍摄纪录片的导演在权威艺术媒体上刊载文章,分享霍克尼的艺术生活。霍克尼被称为“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英国艺术家之一”。他从小热爱艺术,执画笔创作超过七十年,绘画主题从人物到风景。疫情隔离期间,霍克尼在平板电脑上画画,重新关注大自然。他称自己会一直坚持创作,因为“很多人说我的这些作品是一种对今天世界的缓解与安慰”。
《至爱梵高》的热映又掀起了新的“梵 · 高”浪潮,全片以梵 · 高留下的 800 多封书信与 2000 多幅画来重新编织出梵 · 高的一生,令人惊叹的是这部动画电影全部由手绘油画来呈现,我们挑选了梵 · 高最具代表的画作,取之精髓,画于模特的眼唇之上,以此来致敬最伟大的画家之一——梵 · 高。
在萨尔瓦多•达利的故乡,西班牙城镇菲格雷斯,有一座以达利命名的剧院博物馆,《两片面包正在谈感情》便是这座博物馆的珍贵藏品。
第二次拜访毛焰,工作室已迁到新址。一小块几何园区,镶嵌在高尔夫球场的一角。与毛焰一同入驻的除十几位当地的艺术家外,还有若干简单的植物和一片不动声色的湖泊。艺术家喜欢在细雨飘零或细雪纷飞的时候,对着湖水发呆。一根烟,半小杯酒,隔着落地窗看到的世界,兴许还停留在刚搁下画笔的画布上。这些年,主流艺术圈的野草疯长,毛焰若即若离的姿态照旧。
蕾妮•弗莱明(Renee Fleming)曾四度收获格莱美“最佳古典独唱者”奖,不过,让更多人所熟知的则是她的《指环王:王者归来》、《仲夏夜之梦》及《永远的爱人》电影原声大碟。
四川美术学院举办“从实验到实践—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学生作品年展20周年文献展”,6000多件作品首度露面,全面展示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近20年来的教学成果和为当代艺术生态提供的诸多可能性。这次展览当然不只是让观众了解川美油画系发展史那么简单,它更多的是,通过这样梳理来强调,“四川画派”风云背后,年轻一代正在崛起,早年的标签之于他们并不完全贴合,甚至,有失公允,你需要用一种新的眼光,来审视当下一代,他们的文化性格,创作热情与艺术表达。
提起李叔同,人们更多知道的可能是他遁入佛门之后的名字—弘一,以及那首著名的“长亭外,古道边”。他在书法、绘画、音乐、戏剧、诗词、篆刻等方面有着诸多成就,而在成为弘一大师之前,他的故事也颇为传奇。所以《半裸女像》在中央美院美术馆的重现成为了中国美术史、文化史上一大奇迹,对这幅消失近一个世纪的李叔同作品(判断约1909年作)的“鉴宝”过程也如推理小说般引人入胜,由是,李叔同以“李岸”之名东渡日本学习西洋画时的相关文献和他世上仅存的两幅油画得以相会,在此展出。
巴黎Musée d'Orsay博物馆将举办大型油画展览《the impressionists and fashion》,以印象派画与时装的关系为主题,从1860 至 1880年20年间的印象画中,我们看到了时装的演变和发展。展期由2012年9月25日至2013年1月20日,之后展览将移师至纽约的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以及芝加哥的Art Institute展出。
每当听到James Nares的大名,便会想到这样一个世界,有形的球体在城市的街道中盘旋,飘渺的朋克摇滚丝带在天际舞动。
艺术家王玉平与作家、编剧、文化杂家阿城是好友,因王玉平在中央美院举办了一场作品展,鲜少露面的阿城破例现身,于是有了这次信息量极为丰富的名家对谈;北京的前世今生;艺术与语言、审美。
初见刘克襄,一对登山鞋、一条休闲裤、一件蓝色衬衣,肩上一个双肩包,便是行走时的全部。见面的那天上午,他到白云路寻找原广九铁路华段的终点站,看到的是广九火车站纪念公园及在绿化带内的花岗石蒸汽火车头雕像。问及会否失望,他淡然一笑,答:“还好,那附近还有广州鲁迅故居。”刘克襄在新书《11元的铁道旅行》中,提过自己对火车的迷恋。
沟通是一门艺术,原因不在于它有多难,而在于如何沟通到心
“我是一个影子远离的村落,我从林苑的水井里,饮着上帝的沉默……”奥地利表现主义诗人格奥尔格·特拉克尔的诗句,好像苍白的画纸上,隐约显现的墨渍,勾勒的晃影,清奇也玄虚。张恩利的新作,有同样静谧的奢求。抬头仰望的“天空”,有大朵的树叶掩住每一处斑驳的入口。12幅“天空”系列,好像12只容器,“静物”系列的延续,装载画家作画时不为人知的秘密。迷恋表现主义,如同迷恋上海无需索求的速度与丰富,画家的心绪、气息、孤寂、游弋,连同上帝的祷告,选择在2010年的最后一天,集体沉默。
远看它好像是一幅油画,近看原来是胶带。称他为胶带狂人似乎有些过了,但能把平凡无比的胶带利用到这个程度的确堪称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