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 年,李存义创立中华武士会时,怎么也没想到,百年后,因为一部戏,再加一部书,“武林”换了个架势,重回中国视野。即使他的徒孙“二先生”李仲轩的武林早已逝去,沦为财大气粗的江湖,但徐浩峰尝试借“叙事艺术”,再现二先生及其师祖先辈的传统文化规矩。
“ 好像是神仙轻轻吹了一口气,黄土便慢慢剥离开来,露出了黄土之下的人家,露出了一片片瓦砾, 露出了血缘的故事,也露出了我们祖先的过往。”王潮歌和搭档樊跃设计的沙瓦剧场,和平遥古城只相隔一条马路,造访的时节是游城的淡季,皑皑白雪,覆盖了这里的前世今生,而黄土与瓦片的蜿蜒之下,一场名为《又见平遥》的景观大戏已经拉开序幕。
美学是在找视觉的平衡,要看着舒服。如品红酒的道理,即便人们不知道什么是好的,但看了好的会知道这是好,便足矣。无论能否为别人带来些什么,完成自己觉得需要做的事,做到心态的平衡,是张平川的timeless美学。
这是一个信息过剩的时代,相比于以前的“信息战”指的是人们如何抢在竞争对手之前获取最有价值的信息,现在的这一战争已经变成了信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抢占它的有效人群,在某种程度上,战争的输赢取决于这些输送信息的战士们讲故事的艺术是否高明。
在“觉Jue.so”工作室的一楼陈列着这些设计师作品,每一件都能叫人玩上好一阵子。“一个念头就是一个小宇宙”,每一个作品背后都凝聚着制作者的巧思与心力。但正如我们在生活中看到的一样,很多有才气的创作人,由于不善于创作之外的种种经营,而只能灵光一闪消失无踪,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觉”这样的团体出现正是基于这个问题,他们希望以自己的力量帮助独立设计师,让这些充满灵性与努力的正得以生存,使我们的生活变得美那么一点点。
中国人不喜欢让情感溢于言表,而喜欢寄情于文字,一封封书信因此承载了中国人“难以启齿”的深情厚意。现代舞剧《情书》用肢体语言开启五封信笺,将父子间、情人间、自己和自己间的私密对话逐一展开,亲情、爱情以及20年的岁月人生从字里行间跃然舞台之上。
小王子说过,最重要的,是眼睛看不见的。当头棒喝,如雷 贯耳,简直是给一天到晚追逐这个那个牌子的一众一记响亮的耳光。小王子说的,只能用心感受的,不能用钱随便买的,究竟是什么?
在广东时代美术馆中,一些先锋艺术家们聚集在一起,以一个名为“自治区”的展览去证明,在一座都市化与全球化迅速蔓延的城市中,要创建一种具有文化及社会意味的“自治区”是可能和现实的。这里所说的“自治区”并非一国体制内相对自主、自治的区域的概念,而是另一种更为观念、更为临时的与社会城市相关的项目。侯瀚如、徐坦、黄小鹏这三位艺术家亦师亦友,因为对艺术的一份坚持共同走过了几十年,他们一起见证过中国现当代艺术从1980年代至今的变化,他们之间早已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们彼此独立又密不可分。他们一直坚持于保持艺术家独立性与自主性,尝试在时代中重新引入艺术与现实生活的联系和交融。
扬•马特尔说:“艺术,其实就是用一种冷静的方式去处理那些炙热事物。”他的炙热从何处而来、他如何将灵感化成一个又一个看似离奇荒诞却又相当可信的故事?
据斯坦福大学研究发现,扮演超级英雄的角色会令人们在真实生活中的行为更接近他们。实验志愿者戴上虚拟现实游戏的头盔,游戏中,一半志愿者有超人飞天的能力,另一半靠直升机飞行。游戏结束后,工作人员为他们脱下头盔并故意弄翻一盒笔。
美国作家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有一句名言:“美国人的生命中没有第二幕。”但希拉里•克林顿充满传奇的(我坚信也是未竟的)事业生涯—从第一夫人到美国参议员,从总统参选人到在击败过自己的对手手下当美国国务卿—证明菲茨杰拉德此言真是大错特错。
正如很多印度人所预料的,“尼赫鲁-甘地”家族的第四代拉胡尔•甘地升任国大党副主席,位置仅在其母亲之下,朝着延续家族传统出任总理迈了一大步。事实上,辛格总理本来就被印度人视为拉胡尔接班前的过渡人物。
诗歌,是俄罗斯20世纪最具影响力诗人之一的玛丽娜•茨维塔耶娃释放内心如火般热烈情感的唯一方式,也是她生存的心灵支柱。她用生命去拥抱诗歌,一直到她放弃生命的一刻。
在朝鲜的“银河”、韩国的“罗老”纷纷登场后,伊朗也让“活猴”往太空上蹿—伊朗成功使用国产“开拓者”运载火箭将一只猴子送上太空,随后重返地球,猴子成活。《华盛顿邮报》称,这说明伊朗已经跻身世界少数可将灵长类动物送入太空的国家行列。
挑战传统,需要突破常规的勇气,也需要超越常人的耐性,甚至要在坟墓里耐心地等待创作被接受的时代。美国黑人音乐家,“公爵”爱德华•肯尼迪•埃林顿生于1899年。接下来的一个世纪被公认为“美国的世纪”。但是这位作曲家、杰出的爵士乐代表人物,却大半辈子吃尽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