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弄堂口贴了一墙的标志,从陕西南路550号一直向里走是不觉得会见到惊喜的。那小小的弄堂摆了豆腐、蔬菜、针头线脑儿等什物的小摊结束,就是一个小型创意空间的开始,从市井味儿到精致格调,自然惬意居然一脉相承毫无生硬之处,想必原因来自于,这里是一个Eco生活创意小区,可以说,是这个城市第一个以专业Eco方式规划与实现的创意小区。
11月中,深圳音乐厅内举行了首届中国诗剧场《我听见深圳在歌唱》,打破了传统的诗歌朗诵会形式,也并不只是搭配歌舞,而是以戏剧、诗歌吟咏、音乐等综合艺术形式,为大家献上了一台不一样的诗剧。
第一次喝格瓦斯的时候,也许会觉得像啤酒,但没有酒精的力道,且味道更甜。最早的格瓦斯都用麦芽酿,但现在省力了,直接用面包做,叫做“面包汁”也许更恰如其分。
女性和鞋子从来就是双生儿的关系。
1935 年3 月14 日,一位上海电影女明星的葬礼在上海举行,送葬的队伍排成长龙,灵车所经之处,万人空巷,沿途夹道致哀者多达30 万人。美国《纽约时报》驻沪记者见状极为惊奇,特意作了“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哀礼”的报道。这场声势空前的葬礼,属于中国电影默片时代最红的女星—阮玲玉。在她诞辰一百周年之际,中国电影资料馆和百老汇电影中心联合推出 “一世纪的美丽与哀愁—阮玲玉电影回顾展”,通过放映阮玲玉演出的八部影片,向大陆观众完整地梳理回顾这位传奇女伶的一生。
梁汉文有首歌我特别喜欢,叫《衣柜里的男人》,每次他唱“躲于衣柜里,躲于失落里,躲于黑暗不想挂念谁……”都能牵引起内心深处无限唏嘘。尤其“躲”这个字,听起来格外无助、脆弱,可怜兮兮,仿佛曾经某月某日在爱情里卑微过的你我。
2009年,吴冠中将56件绘画作品和16件珍藏的师友作品捐赠给浙江省人民政府和中国美术学院,并由浙江美术馆永久收藏。
S haun White来了!”这几乎已经成为一句暗语,在单板爱好者之间流传。
1S除了大牌和代理的欧洲品牌,还有些什么特别之处?
性感巨星玛丽莲·梦露曾经说过:“我们对发明高跟鞋的人亏欠太多。”由此可见,高跟鞋对她的意义有多大。女性对高跟鞋的迷恋是由于它性感、美丽,还是因为满足其虚荣?圣诞派对来临之前,会否加强对其拥有欲?从不同个性的女性身上,或许可以得到一点启示。
去年9月起,Marin四次来到上海,拍摄世博会以及这个城市的日新月异。在这个最初完全陌生的城市里,Marin如今已可以带朋友走街串巷去吃最具特色的弄堂小馆儿。他爱这个城市,他给予赞美和鼓励,但他还在发现上海每天经历不同的美妙体验。
看到坂东玉三郎的第一眼,有惊鸿一瞥的感觉,情况有点像《霸王别姬》里葛优演的袁四爷看到程蝶衣一幕。眼前这个坂东玉三郎,不是披上凤冠霞帔的“女形”(昆剧中称为男旦)杜丽娘,却是穿着儒雅的翩翩男儿。或者,就像他所述,要以男儿身演活一个女娇娥,并不是单纯外表像与不像的问题,却是有能耐让观众进入角色,共同演成那沉痾病态、穿破生死的杜丽娘。在香港新视野艺术节闭幕演出上,人们从一出中国传统昆剧《牡丹亭》中,见识到了中国与日本艺术在坂东玉三郎身上展现的魅力。
Iaola的确称得上让人眼前一亮的餐厅。在偌大的空间里,纯以白色为主色调,却丝毫不显乏味,而且个性十足。而超大的观景露台在陆家嘴地段更属难得,难怪开业不久,人气已经超旺。
西班牙餐厅在这个年份里次第绽放,西班牙美食变得深入人心,让人迷恋。比起那些必须要正襟危坐的西餐,这里的氛围充满随意性甚至有了家的味道,让人在这个不安全的季节里暂时有了栖息的欲望。而食物的味道则真正把“色、香、味”变成了浑然天成的一回事。比如说迷人的西班牙海鲜饭,看上去似乎是不事雕琢的一大坨,可你能说它不美吗,能说它不好吃吗。 我猜西班牙菜流行起来的理由是这个城市的人们越来越热爱真正的美食和真实随意不假装的生活态度,和城市里一般所能提供的正好背道而驰。好在还有轻松自在的西班牙餐厅,这里有那么多要素深合吾意。比如说可以随意用手捞也很自然的西班牙火腿,听上去就叫人放轻松的Tapas,好吃的西班牙果酒,不必追究什么年份和出身,但如此好喝易喝甚至在家里也可以如法炮制。甚至西班牙餐厅的色调,也是那么的明媚,让人可以暂时忽略目前已被重度污染的都市上空。
合眼缘,是个极好的词语,其实就是一见钟情的另一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