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长着观察的眼,握着记录的笔”。我那个立志做媒体界的菲茨杰拉德的朋友,天然具备这种才华。更幸运的是,他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看到了跟菲茨杰拉德差不多的风景。
根据一项统计,瑞士每100万人中就有1.111个诺贝尔奖获得者。而美国有0.712个,这难道是运气?
在尊严与安全之间,老二面临的其实不是选择题,答案只有一个,当它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时候,尊严和安全就都可以置之度外了,还是别让人碰为妙。所以,约翰·泰纳坚持“只有我的医生和老婆有资格对我的老二又看又摸”。
我们可能知道爱因斯坦是德国人,但不知道他终生使用的多是瑞士护照;我们知道他1933年开始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任教,却未必知道他奠定现代物理学基础的狭义及广义相对论,基本在瑞士完成。爱因斯坦或许无法复制,但若参照瑞士的教育体制,他对世人的贡献完全可以由一代代科学家传承下去。
在污染日益严重的情况下,人类未来的家园会在哪里呢?
继房奴、孩奴、车奴之后,高昂的殡葬价格还催生了一个群体—坟奴。
作为史无前例获得对默多克本人进行采访的传记作者,迈克尔·沃尔夫花了近9个月的时间去采访默多克和他身边亲近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充满争议的大亨,沃尔夫没下任何判断,他只是用一些好玩的细节和故事,完整了我们对默多克的想象。
今年12月1日是第23个世界艾滋病日。但时至今日,人们对于HIV病毒以及艾滋病仍然存在诸多偏见和误解。现代医疗在多大程度上能够遏制艾滋病?进一步说,艾滋病在世界范围的蔓延,又意味着医学和公共政策领域存在哪些缺失?
作为F1中唯一的华人车手,他的赛车头盔上清楚地印着一面中国国旗;作为雷诺车队的第三号车手,他至今仍在等待一次F1正赛的登场机会;作为风光无限的F1车手,他的生活其实只是在不断的旅行、比赛和等待比赛中度过,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人生的唯一目标—在F1站稳脚跟。
这次朝韩炮战或可定性为一种发生在“中间区域”的“摩擦战”,甚至尚属“可控克制”的范围。但在朝鲜半岛核弹阴影的日渐浓重之下,这种不断循环升级的摩擦,就难免不会打破脆弱的“不对称平衡”。
奥巴马政府的伊拉克政策目前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有人曾经开他的玩笑,说他自己并不出名,但找的女人都很有名,先是与加拿大著名女歌手阿兰尼斯·莫利赛出双入对,后又把性感尤物斯嘉丽·约翰逊迎娶回家。当今年《人物》“最性感男人”的名衔落到瑞安·雷诺兹的头上时,34岁的他终获正名,可以想象,明年上映的《绿灯侠》就是属于他自己的一场独角好戏了。
在城市化进程中,城市及其社区已经成为应对艾滋病传播的关键方。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要减少对他们的误解和歧视。
萨科齐近日接受记者访问时被连连追问政治腐败案以及谋杀丑闻,于是他情绪激动、有点语无伦次地大骂该记者是“恋童癖”。
乍看以为是两名护卫人员争着为美国总统奥巴马打伞,实际上奥巴马左边站着葡萄牙总统席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