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戴上面具,就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子,包袱统统抛诸脑后,可以无拘无束地任意妄为,化身向来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够存在的人物,那是多么神奇奥妙的感觉!
从我到达迪拜机场开始,便被告知我们的目的地是另外一个国度,阿曼。这个国家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什么痕迹,更遑论这个几乎属于飞翔地的叫做Musandam半岛的地方。而我所要去的Zighy Bay则更是在Musandam半岛上被山脉隔断,靠海的某个海湾(可直通波斯湾)。按照来迪拜机场接我机的司机说,Musandam距离阿曼本国还有“好几个酋长国”。
在简洁、简约、less is more称霸的时代,明园的设计第一眼给人感觉就是五彩缤纷的乱,这似乎也是台北城市给人的第一印象,但这乱中是有秩序的。桌子和摆设品都不是钉死的,能随机地摆出不同的造型和位置,毫无章法可言的空间设计,其实能容许更灵活的使用。
在过年的一年多的时间里,讣告作者们分明觉得自己笔下已经开始回顾起了这个时代,一连串辞世的名字里不仅有某位妇孺皆知的国画大师,或者踩着月亮舞步的歌王,还包括了新表现主义的骁将Sigmar Polke、大地艺术的代表 Jeanne-Claude、创造了巨型蜘蛛雕塑《妈妈》的雕塑家Louise Bourgeois、以及现代舞泰斗Merce Cunningham等。当代的文艺史加紧翻页的速度让每一场告别都步点急促。最近,一场题为《Alex》的展览又把观众的视线带回了年初自缢的英国设计师Alexander McQueen身上。
上海新场子越来越多,文化也越来越多元,好玩的派对也越来越多。参加派对的打扮无疑是考验智商和行动力的一项工程,如何平衡出位和到位的程度,如何美又不要太锋利奇怪,如何要时髦也要幽默感,都是要考虑的问题。
圣诞节,用明亮的色彩装点居家空间,热烈的视觉结合清新的造型与质感,映衬节日的欢愉气氛。
Jane Aldridge的甜美模样、时装品味全都足以让她成为最热门的时装博主之一,她的博客中充满丰富的色彩,比如《Fuschia Flora》中的Flora Kung的长上衣,被她搭配得充满1980年代风情。
我们都知道,许多人都努力示好,想让未来王妃穿上自己设计的礼服“我喜欢Kate Middleton,她总是穿对的衣服。”
距离2010上海劳力士ATP1000大师赛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这间瑞士最负盛名的表厂,又再次出现在上海的赛场上:劳力士宣布与中国高尔夫球协会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支持中国高尔夫运动的发展。
又到了年底,人们开始以各种名义举办派对,只为找到一些疯狂和快乐的理由。穿上最闪亮的衣装,让自己成为派对中的绝对主角,迎接崭新的开始!
伊林名模林嘉绮可以算作名副其实的“派对动物”,每次出场都十分性感优雅,谋杀无数菲林。对如何穿出时尚,她的穿衣哲学是:“身上穿的不必样样都是今年最新流行的,只要加一点自己喜欢的流行元素,一走出来就会让人感觉,嗯!很潮 !”
苹果、胡萝卜、椰子、外卖咖啡纸杯、区号212和栀子花,它们有什么共通点?一个城市,便能把它们贯穿起来。这个城市,就是纽约。
人们习惯对物品寄予过多欲望,不过一张桌子,要满足实用功能,最好还能表达自己的内心状态和生活主张。好比设计共和为E15布置的展厅中,有人喜欢牢固敦实的矮凳,也有人喜欢轻盈灵活的橡木椅,细细寻味中,真正有趣倒是看到这个强调简约精神的德国品牌,在不同时期的产品演变。为简约加入新鲜作料,又能在坚持中保持创意,这点最不容易。
面具舞会的意义,其实是让来宾能玩得更尽兴,戴上了面具后,别人想不起你是谁,但事实上这往往只是自欺欺人。下图是Andy Warhol于1966年在纽约Plaza Hotel出席Truman Capote举行的黑白舞会时的留影,到场的来宾都戴上了面具,但Andy Warhol却没有,老实说Andy Warhol有谁认不出,尤其是他的那一头白发造型,戴上再大的面具也无甚意思,那倒不如不戴好了。
后世博时代,我们该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