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历史的轻率态度面前,自大和误解蔓延,自然也导致人类错误的决定。我们正面对着未知的秩序,我们每个人都是血肉之躯—这两点常识的普及看来相当紧迫。
鲍林格(Lee Bollinger)出版了一本颇有争议的书《无拘无束、强劲、敞开胸怀》(The Uninhibited,Robust and Wide-open)。书中的观点,乍看起来是保守、甚至危险的国家主义主张:公共资金资助媒体、提倡思考媒体的全球监管。但其实恰好相反,鲍林格所忧心的是如何在美国式的独立新闻媒体衰落和全球化势不可遏的情况下,尽一切可能从失衡的自由市场中挽救言论与媒体自由。这当中的关键,是国家与国家之间软实力的较量,美国不能也不应在这场较量中失利。
作为日本有史以来最年轻,关注度最高的第一夫人。
今年11月21日,也就是11·15大火死难者的“头七”,10万上海市民自发走到胶州路的失火大楼现场,献上鲜花,纪念丧生同胞。
在里斯本举行的北约峰会上,众多议题中,从阿富汗撤军成为最热门话题。
菲茨杰拉德“长着观察的眼,握着记录的笔”。我那个立志做媒体界的菲茨杰拉德的朋友,天然具备这种才华。更幸运的是,他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看到了跟菲茨杰拉德差不多的风景。
根据一项统计,瑞士每100万人中就有1.111个诺贝尔奖获得者。而美国有0.712个,这难道是运气?
在尊严与安全之间,老二面临的其实不是选择题,答案只有一个,当它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时候,尊严和安全就都可以置之度外了,还是别让人碰为妙。所以,约翰·泰纳坚持“只有我的医生和老婆有资格对我的老二又看又摸”。
我们可能知道爱因斯坦是德国人,但不知道他终生使用的多是瑞士护照;我们知道他1933年开始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任教,却未必知道他奠定现代物理学基础的狭义及广义相对论,基本在瑞士完成。爱因斯坦或许无法复制,但若参照瑞士的教育体制,他对世人的贡献完全可以由一代代科学家传承下去。
在污染日益严重的情况下,人类未来的家园会在哪里呢?
继房奴、孩奴、车奴之后,高昂的殡葬价格还催生了一个群体—坟奴。
作为史无前例获得对默多克本人进行采访的传记作者,迈克尔·沃尔夫花了近9个月的时间去采访默多克和他身边亲近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充满争议的大亨,沃尔夫没下任何判断,他只是用一些好玩的细节和故事,完整了我们对默多克的想象。
今年12月1日是第23个世界艾滋病日。但时至今日,人们对于HIV病毒以及艾滋病仍然存在诸多偏见和误解。现代医疗在多大程度上能够遏制艾滋病?进一步说,艾滋病在世界范围的蔓延,又意味着医学和公共政策领域存在哪些缺失?
作为F1中唯一的华人车手,他的赛车头盔上清楚地印着一面中国国旗;作为雷诺车队的第三号车手,他至今仍在等待一次F1正赛的登场机会;作为风光无限的F1车手,他的生活其实只是在不断的旅行、比赛和等待比赛中度过,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人生的唯一目标—在F1站稳脚跟。
这次朝韩炮战或可定性为一种发生在“中间区域”的“摩擦战”,甚至尚属“可控克制”的范围。但在朝鲜半岛核弹阴影的日渐浓重之下,这种不断循环升级的摩擦,就难免不会打破脆弱的“不对称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