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研究发现,微笑可以有效地减缓疼痛,它不再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作用在物理疼痛上。研究人员使用冰冻的真空袖套,对参与测试者做血压检测。在冰冻和压力的作用下,参与者会感受到疼痛。结果发现微笑的人,大脑会释放出内啡肽,这个东西可提高人体对疼痛的忍耐度,是最自然的止疼药.
由十几岁就随父母移居香港至今的James对于香港的精品设计酒店也有自己的看法,旅途中的自己不会只追求金碧辉煌的豪华酒店,而更是期待一家酒店能带给自己别样的经历。其中让James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位于世界七大奇迹之一──印尼婆罗浮屠佛塔正对面的酒店阿曼佳沃Amanjiwo。那天Amanjiwo带James上山看著名景观──婆罗浮屠日出,回程时,婆罗浮屠对面山坡上不但有酒店送来丰盛的早餐,还准备了水彩颜料和画具,更有一位绘画老师在那里等候。
关于宁静的营造,更多在于对印象的雕刻。穿过大门的环形竹子结构TheLantern,经过仿如置身灯笼的扶手电梯来到6楼的The Lawn——一个在室外草坪上的鸡尾酒空间,再转乘升降机至49楼的大堂,心境已从躁动被调至优游的状态。酒店的设计刻意打造和谐的恬静,利用天然素材、雕刻品及原创艺术品的空间摆设营造仿如私人会所般的静谧感,这正是设计师Andre Fu (傅厚民)的初衷,“有家一样的宁静,我希望奕居会被这样形容。”
由于拍片的关系,秦昊常常要游走于不同城市,有时候在一个城市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酒店。对他来说,找到一家新的设计酒店就如同认识了一位新的设计师,都会带给他对生活方式的不同看法,而好的设计酒店,则会让他对生活更有热情。
阿Sam的博客很红,以至于博客里关于他生活与旅行的记录,至今仍是许多文艺人向往和模仿的范本。
1950年代,波普艺术诞生,它以先锋实验的方式提醒当时的人们,艺术与生活的区别可以被抹平。半个世纪过去,更多人以旁观者的身份走进艺术,曾经的先锋文化也成了主流。而被称为“波普艺术之父”的理查德•汉弥尔顿却再无法通过敏感的艺术触觉去表达他对世界的看法。
她曾经是一位女政治家,多年来致力于争取性别平等、促进发展和消除贫困。在记者面前,无论谈及什么话题,她必然会提及这三项工作。作为一位来自拉丁美洲小国的女性,丽贝卡•格林斯潘从工作和生活中切身体会到了性别、贫困以及发展等问题,而现在联合国副秘书长的身份,则赋予她一种全球的视野。
如果非得给外滩的Indigo贴上标签,那它一定就像是你一个住在浦江边的要好朋友的家。充满贴心的亲切与自由。上海外滩英迪格酒店可说兼收并蓄,在设计中完美融合了黄浦江、十六铺码头、外滩、浦东建筑群这四大现代与传统共存的本地元素。酒店大堂中的流线设计与多变的图案,与潺潺流淌的黄浦江水遥相呼应。
我们时常有这样的感觉,仅嗅到一种气体的味道,就会联想到以往的回忆,影响到自己的情绪或心境,这就是嗅觉的力量,而当你的嗅觉被茶香填满时,你又会想起什么?
在美国,一向乐观的孙中山也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革命茫然无措。据说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刚刚抵达科罗拉多州的丹佛城。由于旅途疲惫,睡到第二天11时才起床到食堂用膳。
如果《要塞》真被拍成电影,它会是不堪的。这故事单薄得让人想发笑,镜头会长得让最忠实的新小说粉丝也瞬间跌入梦乡。但若意大利导演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成为这部影片的男主角,场景就有些滑稽了。
鉴于汤姆(Thomas的昵称)是古根海姆博物馆阿布扎比分馆项目的幕后主脑和推手,去年他的辞职立即成为了当时艺术界的头条新闻。但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此后这位经验老道、行事高调的博物馆馆长便销声匿迹了。
书虫咖啡馆是三里屯一个老外聚集的阅读主题咖啡馆,位于一栋小楼的三层,长长的铁架子楼梯走上去,四壁棕木书架上堆满英文书,壁炉上方还杂乱放着一些没有倒掉的烟灰缸,老风扇吹动温暖停滞的空气
9月多伦多电影节,据说也是流行风尚趋势的主流发布渠道之一,今年预报中有一项关于口红,具体而言,接下来将不再流行把口红直接抹在嘴上,而是先涂在手上,再一点点蹭上去,制造出一种似抹非抹或者抹了很久的效果。
在国内,“设计酒店”和“设计得好的酒店”一直是两个被混淆的概念。在华东师范大学设计学院院长魏劭农看来,所谓设计酒店应该是相对以标配标间为基本格局的普通酒店而言的,它的每一个房间及房间中的每一件家具都是由设计师专门设计的,而且绝不重复,所以将它称作设计师酒店或许更为恰当。如果说它们还有什么共同特征的话,那就是它们重视家具的设计胜过于重视装饰的风格,而重视家具上的摆设设计又要重过于家具本身,最后比什么都重要的是对灯光的设计。在国内,目前能够真正达到这样水准的设计酒店还真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