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去年一场波澜壮阔的阿拉伯起义行动后,第一个举行民主大选的阿拉伯国家突尼斯,伊斯兰势力抬头,伊斯兰复兴党在大选中成为大赢家,跟着是埃及,利比亚也出现了伊斯兰主义占优势的现象。
只有提出批判,才能让其他人更清楚地意识到存在的弊病,也只有批判,才能敦促其他人进行改变。批判者从来不是一个讨好的角色,却是那个发人深省的人。
以色列著名作家格罗斯曼希望通过书写一部小说给黎巴嫩战场上的儿子当护身符,但儿子在战场上殉职,这部小说,成了格罗斯曼寄托哀思和自我救赎的文字载体。
“尼克松模式”在中美关系中持续了40年,习近平的此次正式访美,不妨看作是这种模式的终结。终结之后如何开始,仍需要时间去看个清楚。
上个世纪末,人们开始展望新纪元的时候,无数人都曾“预言”,科技将更深层次地影响到人们的生活。其实回过头去审视历史,人类生活的跃进,时代的变迁几乎都是建立在科技发展的基础之上。而如今,另一群试图通过科技改变人们生活方式的人也已经悄悄进入人们的视野,那就是创客。
每年情人节,对于厨师来讲都是比较繁忙的时刻,虽然要应对的事情只发生在一天当中,但之前面临的却是细细地思索,如何给那些情侣制造温馨与浪漫,毕竟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厨师的一顿饭真有可能影响到两个人的未来
欧洲困境令人沮丧
埃及革命之后的路该怎么走?面对民主途中的三座大山,五种势力的合 纵连横,决定着埃及革命的结局—“革命已经结束,革命刚刚开始”。
法国赢得了向印度提供126架“阵风”战斗机、价值110亿美元的合同,这不但是近年来世界防务合同的最大规模,也是印度有史以来的最大军购合同。究竟印度为何在众多选择中选中了法国?印度的军力如今是怎样一种激增态势?是否真如媒体所言,印度即将“转向中国”?
你对创作者的工作室有兴趣吗?如果可能,你最想窥探谁的工作室?
“希腊三部曲第二部《时光之尘》的结局,亦是梦想的终结,”安哲罗普洛斯在去年 11月最后一个访问中(《Sight and Sound》)如是说,“正在拍的新片,是关于没有 梦想的当下。我并不认为现在的问题就必然是经济问题,而是普遍地丢失了价值观。 新片说的是闭合的地平线,如果说的是一个国家,它就如我们都坐在封闭的等候室, 最后当门打开,我们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在写以下文字时,我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问号—究竟是否适应北京的 现实环境状况呢?每年四五月,随着天气转暖,有个名为“沙尘暴”的家 伙也会匆匆忙忙赶来,钻过窗与门的缝隙,硬要跟我们亲密接触,身体家 具无一幸免。在这种前提下,提倡白色似乎有点任性。但怎么办呢,它在 本季如此百变美丽,俨然是一股挡不住的潮流势头。
打着私房菜招牌的餐厅很多,其中很多都把这个有着一定含义的词当做没什么含义的 流行语,觉得这三个字就意味着菜品味道的独特,就意味着能够吸引顾客,其实不然。
瑞典的流行音乐,从来都不是世界流行音乐的重心,但每过十年,它却总会阶段性地发 作一次,并且总以“团伙”为单位,去英国和美国的流行音乐排行榜四处“劫掠”大奖, 因此总是让人记忆深刻。比如1970年代的ABBA, 1990年代的Ace of Base,以及 即将访沪的1980年代的Roxette......
Handkerchief成立之初,由于Erkka Nissinen和Amy Cheung不同 的兴趣与涉猎,使得其有些像个跨界多媒体创意设计工作室。在他俩的定义 下,Handkerchief即为可借鉴一切创意形态的“手帕”。这块“手帕”,可 折成一件衣服,可堆成一幢房子,还能变成一种生活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