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现代以来的一些艺术家们借助花的意象表达情色的意味之后,花的形象似乎就再也没有过去那么单纯而微妙了,而是被染上过于浓重的情色意味。
说到涂鸦,你定会想到那隐在月色里,藏在阴暗处的“非正经”艺术,张思川说这是大家对它的误读,对于她而言,涂鸦就是一种运动。
惟妙惟肖的野生鲍鱼冰雕,意境深远的鲍鱼绘画,翩翩起舞的人鱼小姐,清脆可口的鲍鱼小食……
这是曾梵志在上海的第五次个展。
时代变了,文身的商业和艺术气息愈发浓厚,人们不再简单地以为那些图案只是青春期的孩子在身上胡乱涂鸦。
或许是狄俄尼索斯将狂欢的佳酿挥洒向世界每一个角落,世界上许多城市都拥有自己的艺术季,以不同的形式来缔造每年一度的艺术狂欢庆典。
在摄影师的灯光下,透明变成考验材质的一项,那些在玻璃艺术家手中精心吹制并打磨的作品,会显得格外细腻均匀,似乎可以把透射的光线凝固在脆壁之间。
在民生当代美术馆内搭建的这座塑料公园,由16名韩国艺术家完成。
从《黑店狂想曲》的“诡异”到《童梦失魂夜》的“惶惶不安”,从《天使爱美丽》的“浪漫”再到《漫长婚约》的“气魄”。
8月5日,展览《乔十光漆画艺术回顾展》在广东美术馆开幕,将乔十光和漆画引入大众视野。
自从天安时间创办以来,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年轻艺术家的展览,当中大多数人在圈子里并没有响亮的名字,但他们的作品却让年轻人觉得更加亲切。
世界杯风暴刚过去不久,上海迎来了入伏的“艳阳天”。就算热得要命,想必也不会介意让自己看上去更“热”一点吧。
第一次碰到Asami Kiyokawa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十多年前,在某日本杂志《Zipper》的街拍栏目她是常客。
奇妙无形的手指在心弦上弹着相思曲,细雨蒙蒙的幽静的住处,一方滑落的看不见的纱中的拂触,遗留在黄昏素馨花凄郁的幽香里。
去年,就听龙云娜说起过她心目中的“发生”艺术节,那是一个隐藏于舞者心中的理想。在那个理想的国度中,存在着自由与公平,散发着热情与魅力,传播的是快乐与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