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娘子惠特曼上任几个月后便宣布了重组及大规模裁员,然而以削减成本为主的复兴战略并非妙招,她能在硬件失势的新世界中让公司重振雄风吗?
“PC将死”的言论已经沸沸扬扬了好多年,随着移动商务应用、云计算等相关业务的发展,全球IT产业已经到了一个新拐点,PC业的大玩家们对此又怎么看?如何成为重新洗牌后的新王者?
“ 我也许会收藏10个艺术家的作品,可能其中9个最终流于平庸,但最后的那一个则会成为毕加索。”
中国现代商业史上最经典的一次合作案例,是如何以中国特有的方式一点一点分崩离析的?对所有中国民营企业来说,这都是个值得借鉴的故事。
当小资成为主流,一座城市开始变得暮气沉沉,缺乏上升的动力。从穷人想翻身,到小资成为社会主流,中国社会已经走到中产阶层陷阱的边缘。要想跳过中产阶层陷阱,必须补充体能,在提高知识水平和劳动效率上大做文章。考虑到中国劳动力市场的三重包袱:人口红利消失,最低工资上升的政治压力和这些年来对教育的投入不足,中国经济增长放缓成为大概率事件。如果掉下陷阱,只能在里面呆一呆,调整好了再期待重整旗鼓。
我们和父母没有共同语言?我们和子女没有共同喜好?代际品牌告诉你:no,一切皆有可能。
建筑的保护和文化再生的实践过程,是非常考验当代人耐心和用心程度的,绝非简单的拼接和模仿那样容易。
北京大多数好吃的东西还是集中在东边,西边的餐厅虽然不少,但能让人为之惊叹的却不多。不过经营台州菜的“新荣记”绝对是一家例外。时常推出新菜是留住客人的好方法,柏悦酒店的“悦食悦香”就是一家在新菜品研发方面非常下工夫的餐厅。基本上每两个月就会有一本新菜牌。
莎士比亚会过时吗?古老的莎翁,在上海会有怎样的奇遇?英国的普罗派拉剧团给出了迅捷的答案。在他们的扮演下,莎翁显得更犀利、更现代,舞台效果节奏明快却并不投机取巧。可以说,这是在当代能够看到的让人激动的莎翁剧。
虽然每年夏天都买一两副新墨镜,但到了新季却还是在马不停蹄地寻找。在我而言,墨镜简直就是消耗品,镜片上总是莫名其妙被磨花,或者干脆消失不见—它们多数遗留在陌生的咖啡座或洗手间里,望有心人拾得能好好相对。
本城的魅力之一在于,当你以为已经踏遍城市的每一处角落,却总能发现一两处令你耳目一新的地方,你免不了就要感叹一句:“这是上海吗?” 揽月轩所在的上海绿地万豪酒店,地处滨江的浦西世博园区内,大城市的繁华就在眼前,四下里却让人平和安静,另有一番滋味。
那种因为技术和财力无法达到写实而想尽办法表达让观众受到震撼而想出的种种奇招让人非常佩服。比如沙怪兽在受到科特队光线攻击后变成纸片粉碎了。
从1979年诞生开始,普利兹克奖带给建筑师们的并非单纯的个人荣誉,而是秉持着前瞻性和责任感,将一代代建筑师推向世界,这些站在建筑世界顶点的人,通过他们的作品,用自己的方式改造着这个世界。今年,这个荣誉授予了一位中国人—王澍。有人说建筑行业是老龄行业,那么对于49岁的王澍来说,这个奖似乎早了一些。但回顾王澍过去的经历,你或许会认为这个奖对于他来说,并不算早。
很多人一说到“潮人”,就以为他们只是穿个怪点的衣服而已,假如你想变身为潮人,也只需要穿上赶潮儿的衣服。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即便是读再多的潮刊,学各色潮人的配搭。那你也终究没有逃出“土”的樊篱。
先是全面解禁,798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安排了长达十天娄烨电影的放映活动;再是新片《浮城谜事》在戛纳“ 一种关注”单元作为开幕影片,拉开全球首映帷幕;又闻该片被普遍担心的“ 电影审查”仅23天就获通过,成为娄烨近十年来进入中国影院正式放映的首部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