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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在电影里,主角们总能不费吹灰之力随意删除记忆。然而在现实中,记忆所牵涉的“大脑零件”过于复杂,要删除记忆实际上非常困难。所幸,近日科学家的研究表明这种记忆操控并不是毫无可能的。

给普京的礼物

俄罗斯有个关于笑话的笑话:关于名人的笑话如果不好笑,大概有两个原因:要么笑话本身不好,要么那名人是个好人……在政治笑话大国俄罗斯,12年来当仁不让的主角是普京,这倒不是好人坏人的问题,而是说作为现代政治家,被批评和调侃是天经地义的事。10月7日是普京60岁生日,小编送给他的礼物是今年的一些照片,附赠几个不错的笑话。听说“若批评无自由,则赞美无意义”,相比那些“普京强硬语录”,这是更好的礼物呢。

国际政治领域的Ted演讲秀

中东反美浪潮尚未停歇、叙利亚和埃及民主局势未明、伊朗与以色列的战争一触即发……在国际局势冲突不断的2012年,联大的一般性辩论仿佛成为国际政治领域的TED演讲秀,精彩了起来。

独特的纪录片叙事者

伊恩是探索频道著名节目《勇闯天涯》的主持人之一,三次获得美国有线电视王牌奖中的最佳电视杂志主持人奖。但是让他感到骄傲的却是自己曾经在世界上近百个国家和地区旅行过。

爱,不需要看电影

在电影世界里,爱,如果没有太多动作的话,不需要3D。这就像1970年《爱情故事》的经典台词“爱,不需要说对不起”不需要被高科技复刻一遍一样。《乌云背后的幸福线》就是这样一部不需要太高清的电影。

查韦斯的决斗

10月7日的委内瑞拉总统大选,现在有两个悬念:一是查韦斯遇到了比较强大的挑战者,二是查韦斯自己的健康状况到底如何。外界的关注还有一个更深远的理由,即查韦斯主政13年来的一系列“试验”,开创“另一个世界”的构想,到底能否延续?

“政剧”的政治光谱

今年,将迎来新一届美国大选,而政治题材剧集开始攻占美国电视网,包括《副总统》、《政治动物》、《老板》,还有迷你剧《规则改变》这样的政治美剧扎堆上映。而这股风潮在刚刚结束的艾美奖上达到高潮—艾美奖最大赢家《国土安全》、《规则改变》、《副总统》都同属政治剧。政治剧在这些年来的变迁发展无疑展现了时代与社会的演变,文化风潮实际上是政治光谱的另一种折射。

月球派对

“嫦娥奔月”“后羿射日”……一枚永恒的月亮寄托了人们太多的遐想和感情。从遐想到登月实践,人们花费了多年光阴——直到1969年7月20日,美国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从“阿波罗11号”飞船登月舱走出,在月球表面留下人类的第一个脚印,并且说出那句日后流传的名言: “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但却是全人类的一大步。”

帅锅出彩

法国巴黎,是同行的法国友人推荐的,大概在2008年,当时觉得心形锅特别漂亮,又是特别的款,所以就背回来了。再后来电影《Julie & Julia》热映,才知道原来里面是很有名气的经典款,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帅锅”收藏。

象牙塔下的精神流浪

写高校、写知识分子的优秀小说,国内有钱钟书的《围城》珠玉在前,国外最有名的恐怕是英国著名作家戴维•洛奇的《小世界》。廖梅的《象牙塔下》与前两位大家的作品相比,并不逊色。

越过语言的“爱丁堡现场”

《安德鲁与多莉尼》的戏剧现场落下许多抽泣的回响。一年后,这对西班牙夫妇将戴上面皮,再次张开颤抖的肢体上演一出无声的悲喜剧。与“安德鲁与多莉尼”一同访沪的还有英国的《屋中怪兽》《看着我倒下》《迷失》及中国香港的《教室也疯狂》和内地出品的《我是月亮》。6部戏剧作品皆贴有首届“爱丁堡前沿剧展”的标签,策划人兼戏剧评论人水晶表示,所有剧目来自过去两年的“爱丁堡艺穗节”,且是优中择优。

长春藤和预校生风格

所谓“p re p py fa s h i o n”,其实源自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东岸长春藤大学Iv y Le a g u e的衣着风格。“preppy”这个字就是从那些学费昂贵门槛是中上人家子弟入读的预校“pre-college preparatory”而来。电影《Dead Poets Society》的故事讲上世纪50年代晚期美国东岸一家私立学校,师生们的衣饰打扮,就甚得“preppy”真传;无独有偶,这套电影的其中一位顾问Lisa Birnbach,就曾经编辑过著名的《Official Preppy Handbook》,以轻松幽默谑而不虐的方式,道尽“Prepdom”的领域文化。

澳洲风味食堂

泰康露台算得上是田子坊附近新兴开发的一处小景致,酒吧餐厅次第开张。走上三楼,Larder酒吧餐厅是此地颇受关注的一间。作为澳大利亚厨师主理的餐厅,你可以感受到澳洲餐厅别致的一面。

美食也是一种竞技

就像体育比赛受欢迎的原因离不开“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宗旨一样,人们在欣赏美食的时候,除了菜品色相和制作过程的技巧之外,也一定会有竞技的成分在里面。于是这么多年来,总是能在电视上看到与美食相关的比赛。这次我们就请到了有璟阁的行政总厨付洋,让他谈谈自己的比赛经历。

上海没有摇滚,但是上海很朋克

“上海没有摇滚”,在已经无法考证具体时间的某一个时间里,某中国摇滚教父如是说。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发展至今,在中国,摇滚依然还是Underground的代名词,在上海“差头”司机们的眼里,玩摇滚做乐队的依然还是那些不务正业留长发还不洗头的黄毛小赤佬。就算“台腔”亚洲天团五月天某一天一直在各种场合伴随热泪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摇滚不死”,也不论教父抑或老百姓怎么看,Underground状态的摇滚乐却实际上一直伴随着上海这座城市而生长,它的生长是自然且相当富于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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