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新加坡双年展以“Open House”为题,于2011年3月开幕。在此之前一月,全新的Art Stage Singapore(艺术登陆新加坡博览会)也将粉墨登场。新加坡这个并不以艺术为荣的国度,似乎要借此寒冬,狠狠地扬眉吐气一把。而即便展会总监劳伦佐·儒道夫持有多份创办艺术博览会的漂亮简历,首届Art Stage Singapore要挥起“顶尖”艺博会的大旗,似乎不只是Local的优惠政策及人人一口流利的英语所能左右,鉴于亚太地区一直以来松散的艺术氛围,大局未定的情境,此次的“Art Stage”同样让人捏汗。
2010年,有一项新媒体技术席卷全球,它参与了很多重大政治经济文化时尚事件,它模糊了精英和公众之间的界限,也量化了精英的信任资产和个人影响力。
在过年的一年多的时间里,讣告作者们分明觉得自己笔下已经开始回顾起了这个时代,一连串辞世的名字里不仅有某位妇孺皆知的国画大师,或者踩着月亮舞步的歌王,还包括了新表现主义的骁将Sigmar Polke、大地艺术的代表 Jeanne-Claude、创造了巨型蜘蛛雕塑《妈妈》的雕塑家Louise Bourgeois、以及现代舞泰斗Merce Cunningham等。当代的文艺史加紧翻页的速度让每一场告别都步点急促。最近,一场题为《Alex》的展览又把观众的视线带回了年初自缢的英国设计师Alexander McQueen身上。
Jane Aldridge的甜美模样、时装品味全都足以让她成为最热门的时装博主之一,她的博客中充满丰富的色彩,比如《Fuschia Flora》中的Flora Kung的长上衣,被她搭配得充满1980年代风情。
距离2010上海劳力士ATP1000大师赛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这间瑞士最负盛名的表厂,又再次出现在上海的赛场上:劳力士宣布与中国高尔夫球协会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支持中国高尔夫运动的发展。
苹果、胡萝卜、椰子、外卖咖啡纸杯、区号212和栀子花,它们有什么共通点?一个城市,便能把它们贯穿起来。这个城市,就是纽约。
人们习惯对物品寄予过多欲望,不过一张桌子,要满足实用功能,最好还能表达自己的内心状态和生活主张。好比设计共和为E15布置的展厅中,有人喜欢牢固敦实的矮凳,也有人喜欢轻盈灵活的橡木椅,细细寻味中,真正有趣倒是看到这个强调简约精神的德国品牌,在不同时期的产品演变。为简约加入新鲜作料,又能在坚持中保持创意,这点最不容易。
面具舞会的意义,其实是让来宾能玩得更尽兴,戴上了面具后,别人想不起你是谁,但事实上这往往只是自欺欺人。下图是Andy Warhol于1966年在纽约Plaza Hotel出席Truman Capote举行的黑白舞会时的留影,到场的来宾都戴上了面具,但Andy Warhol却没有,老实说Andy Warhol有谁认不出,尤其是他的那一头白发造型,戴上再大的面具也无甚意思,那倒不如不戴好了。
后世博时代,我们该如何生活?
巴黎时尚品牌Kenzo由日本设计师高田贤三(Kenzo Takada)于1970年创立,从2003年起由艺术总监Antonio Marras执掌,最近Kenzo推出一本非常值得收藏的书籍,展示其40年来的设计历史。
笔记本电脑的“瘦身”追求永无止境。最新的性能旗舰机型、11英寸新贵和流行的平板电脑均在更新技术的同时,将身材控制得很好。以灵动之姿,适应现代的移动性生活。
把圣诞派对造型放上日程表的意义,在于剩女乞求明年此时不再单身,或主妇期待生活迸出小火花。任凭现实何其坚固,欲望总在酒过三巡后的梦境中闪现。
对所有现代人来说,展开另一个离乡别井的旅程,天,已经不是一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11月底的时候,由John Galliano设计的Claridge’s酒店圣诞树揭开了神秘面纱,而在同一天,Dior也在伦敦为其新的精品店揭幕,在揭幕派对上,伦敦的时尚名人几乎已经把圣诞派对提前演练了一番。
他曾经被埋在棺材中过了一周;他曾经被巨大的冰块包裹了三天三夜;他曾经站在高达30.5米高的柱子上长达36小时;他曾经在高悬空中的玻璃箱中仅靠水度过了44天,他还曾在Opera Show中挑战人类闭气的极限,在水下憋气长达17分30秒。热衷破世界纪录?David Blaine说知道自己的极限,并打破它才比较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