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所谓有“鬼才”是形容对自己从事的艺术行业有着不同寻常的感受,并能运用出神入化的表现方式。而该剧的导演并没有让人看到什么真正和艺术搭边的才华。整部话剧,更像一个小男孩出于对金庸爷爷的仰慕,带着一群弄堂里的小伙伴,以“扮家家的形式”搬演了好玩的《鹿鼎记》。
三月初的台湾暖意初兴,此刻正值农历节气中的“惊蛰”时分,大地万物正开始苏醒萌芽。与万物同时出场的还有“2010台湾国际艺术节”。从2月19日到3月28日,来自9个国家、15个表演团队,以戏剧、音乐、舞蹈等国际及本地原生文化交会的组合。这个不过两岁的艺术节,正以传统及现代夹击的方式成长着。
米兰Municipality of Milan与品牌Louis Vuitton,早前合作举办了一个名为Scritture Silenziose的展览
老方最为人熟知的名字是方无行,和张培仁一样,在1990年前后来到北京,参与过唐朝、黑豹、面孔和苍蝇等乐队的制作及创作,为中国摇滚乐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艺术从来都不是在单纯的艺术圈里孤独成长的,它有赖于社会的政治大环境,以及经济的背景资助。在中国,悄然出现一种“新”的艺术生态模式—艺术银行,而这种模式在国际上已发展数十年,如此成熟的艺术生态模式在中国会是下一个艺术界“新兴”状态吗?抑或只是“昙花一现”?
Cindy Chao娇小的身躯里仿佛总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可以支持她关在工作室里不眠不休,设计出大气的珠宝作品,更发展出自己独特的艺术珠宝理念。而珠宝也在她的手下,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2010年伊始,随着年度重头艺术活动 “Monumenta”邀请了 Christian Boltanski于 Grand Palais 做展,整个巴黎都变得很Boltanski。随便走进一家书店,最醒目书栏上摆放的一定是鬼魅般小男孩面庞做封面的《Christian Boltanski》——由Catherine Grenier执笔,专门介绍这位法国国宝级艺术家的作品;随便翻开一本艺术杂志,入目的皆是关于展览的报道及采访内容。据说为了配合展览内容,Boltanski刻意坚持将展出时间改到冬天。于是,今年这低到不寻常的气温以及阴郁的飘雪也似乎刻意迎合了Boltanski作品中凝重沉抑的气氛。
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投影在墙体上的是读不太懂的视觉世界。与之伴随的,多半是带有实验色彩的噪音系列。这是许多影像装置作品留于观众的晦涩印象。散发出的故弄玄虚,生涩并粗糙。走进泰国电影导演、录像艺术家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的作品《莫拉克(翡翠色)》才发现,艺术空间里的幻象,可以如此静美。
不久前,英国时装设计师Alexander McQueen的死讯,让无伦相关还是无关的人都陷入片刻的沉默与感伤。在随后的日日夜夜里,缅怀之辞不绝于网络,一个大相径庭的声音是如此沉痛:英国失去了一名创作英才。
新年伊始,丁小姐一家为了布置新居,准备购买一批墙上挂画。这一次,他们没有去一般的家居店或是印刷品画廊,而是选择了位于上海大拇指广场的证大•大成艺术超超市。这间以超市名义命名的艺术品仓库,最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它所陈列的艺术作品,均来自艺术家的原创真品。而这些艺术品的标价,也以极其亲民的姿态所呈现。1000元至5000元人民币的区间,涵盖了这里大多数作品的价格。但对于普通的收藏者而言,买一幅真品回家的价值,似乎远不止于此。艺术品走向民间,走向大众,也许是这个春天的新气象之一。
素描是一切造型艺术的基础,但在中国当代艺术市场里面,以素描为主的作品相对来说却很少,如今中央美院展出建院以来不同历史时期师生素描作品千余幅,浓缩了60年来这一学科建设和发展的历程,也许对于美院本身,是展现了他们独特的教学沿革路径、师承关系,甚至素描演变的逻辑,但对于整个市场来说,这可能是让素描作品提高被关注度的一个契机。
城市文化里充斥的各种暴力、话语权、归属感、自我迷失、道德底线失衡,是艺术家张大力20多年来的创作核心。
年末,上海的演出市场,看似红火但怎么都有炒冷饭之嫌。反而处于淡季的艺术圈,却意外地热腾起来。本期文化版,展开清一色艺术家访谈,还属少见。对于本文主角,常年生活于瑞士的上海艺术家邱节,想必熟悉者寥寥,就连画廊朋友也争相从这里打探其出处。自1989年,进入瑞士日内瓦美术学院深造,而后在当地成家立业的邱节,离乡二十余载,大部分的个展、群展也只在日内瓦市内铺陈,难怪重返故土,仍旧一张陌生的脸孔。不过,邱节若干大小不一的铅笔纸本画,让不少观众重拾童年记忆的光景。而艺术家的耐性、隐忍、寻根的矛盾情绪,亦在画中被戏剧化地挤压、翻腾。
杜与马,一对从事陶艺创作的夫妻,数年前来到一片有果树溪水池塘的山脚下,种菜养鱼建房子,日日粗茶淡饭,形同归隐。这似乎已经成了艺术家的某种套路了,坐在车上,在被高速公路两旁的景色搅得呆滞的时间里,我甚至为他们设想好了回答。又是厌倦了城市吧,想找一方净土,让自己能清净地创作。
作为世界上中国当代艺术作品最重要的收藏家之一,比利时男爵尤伦斯收藏的近2000件作品中,中国当代艺术的比重高达80%。几年前,尤伦斯淡出商界,将新家安在瑞士的小镇维尔比埃,将更多的精力投身于收藏这项让他兴致盎然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