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绵延不断、既无开始亦无结束的时间隧道里,人人都是旅客。时间旅人搭一段时光列车,到了一个地方,看繁华开了又败,看星辰起起落落,写一封信,寄一张明信片,留下星星点点,成为记忆里闪光的碎片。当时间过去,记忆永恒。
如同我察觉到的,满目的红,自己即将成为它的一部分,但它又似乎早已存在我的记忆中。
新竹的北风,宜兰的冬雨,记忆中台湾乡野竹风兰雨的绵长滋味,最是生活的平静恬淡,才令人回味。
在过去的高温天气里,全国各地发生了多起把孩子忘在车后座因高温致死的事件,随着讨论广度和深度的增加,2009年的一篇普利策奖文章也开始在朋友圈中流传:《致命的分心:把孩子忘在汽车后座是可怕的失误还是犯罪行为?》,让我们在谴责不负责任的父母的同时,不由得也得问自己一句:我,是不是也有可能犯下同样的错误?
在过去的高温天气里,全国各地发生了多起把孩子忘在车后座因高温致死的事件,随着讨论广度和深度的增加,2009年的一篇普利策奖文章也开始在朋友圈中流传:《致命的分心:把孩子忘在汽车后座是可怕的失误还是犯罪行为?》,让我们在谴责不负责任的父母的同时,不由得也得问自己一句:我,是不是也有可能犯下同样的错误?
阅览家庭相册是一种令人不安的体验。单是那庞大的数量和稀稀拉拉的排列,便足以叫人无从下手。这些影像既证明了曾经的存在,也目睹了现今的遗忘,似乎在时刻提醒着我们解读的局限。在上海摄影师朱浩的故事里,家庭几代人的影像在相册中相遇,他们所经历的时间似乎重合了。
当初,美国人用热情,用社交网络,兴冲冲地选出来一个立意改变的黑人总统,却又发现他在现实线下手足无措。这种挫败感和分裂感,甚至让很多美国人怀念世贸大楼倒塌后那段同仇敌忾的日子。
当某个人或者某样东西消失时,我们只能通过记忆去重新感受爱与情感。这种体验常常是私人的,个体与个体之间截然不同。我们强大的记忆可以带我们去感受、体验,回味曾经的人、事件、地点、某个时刻。
4月以来,北京有杜尚、上海有安迪•沃霍尔,就是欠一个?终于在传闻多时后,博伊斯9月也来了。20世纪西方艺术三大炼金术师,又怎能想到会在2013 年的中国碰头。跟尤伦斯的杜尚手提箱一样,中央美院的策展强调“博伊斯在中国”,但其最重要的“社会雕塑”理念,却迟迟没法抵达。
一部《舌尖上的中国》,引发了全国人民对于美食的热情。同时,也有一些影评人开始琢磨电影与美食的关系。可惜的是,多年以来,国内与美食相关的电影少之又少,按理说这理应是一个具有市场潜力的类型,但是为什么没人去拍?
DeLorean Motor Company(DMC)行政总裁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时光倒流回到过去,最后 尽一切努力也没法扭转命运,但总之就是想回到那个DMC最风光的年代,Stephen Wynne 看看自己能不能改变一点什么
一款笔记记录软件,千万人的生活方式,目标十亿人的远大理想,菲尔•利宾要建造一个关乎记忆的信息王国。
霍洛维茨,当年那个奥斯维辛集中营最年幼的幸存者,如今已是名闻世界的摄影大师。他用简单的手法,向世人展示着荒谬与梦境般的复杂世界,这也是他对儿时记忆的某种影像呈现。
作为一个身高跋扈的大个儿,我上一次穿长裙的记忆还停留在5年前的夏天,因为个子高,穿起裙子来显得更长,站在电线杆旁边很容易产生某种亲切感。今年的长裙风潮仍然强劲地持续着,无论是层叠搭配,还是用软缎腰带来做缓冲,都让人想再尝试一次裙装造型。
这个意为“赤道之国”的国家身上有着自然母亲赋予的十字形状的美胎记:那一横是让南半球和北半球相遇的赤道,而世界最长的安第斯山脉则构成那完美的一竖。当最终飞抵厄国之旅的第一站基多—这个曾被最后的印加英雄Rumiñahui放火烧尽又重生的城市时,我发现自己骤然离天空近了2850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