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盖•里奇筹划了一个月,因为大导演这阵子忙着带新片《大侦探福尔摩斯》在欧洲巡演,迟迟不能坐下来好好和我们聊会儿天。但一切好的事物都值得等待,自然也包括这次电话采访。
盖•里奇回来了!里奇版的福尔摩斯不仅是个“肌肉男”,还会和华生打情骂俏。当这位英伦鬼才导演让福尔摩斯这个老侦探故事重新焕发生命之时,当他的《大侦探福尔摩斯》连续几周闯入北美票房十大之时,人们才恍然明白:离开了麦当娜的盖•里奇没有失去什么,反而是找回了自己。
世界需要听到中国的声音,中国的声音还是有限,这与“中央帝国的雄心”恰恰相悖。但我相信,中国才刚刚开始拥抱达沃斯,拥抱一个以经济论座次的世界舞台—这就是本报特约记者在达沃斯之所见所思。
奥巴马总统任期第一年过去:“蜜月期”结束后支持率已降至五成以下;民主党大本营马萨诸塞州的联邦参议员席位“沦陷”;国内失业率创下25年来最高;他的“大政府”趋势备受争议……而在今年这议会“选举年”当中,他应该不计成本来继续“医改之战”,还是把重心转回刺激就业的“经济之战”?无论如何,被选举“绑架”的他,必须开始“转型”,勿论华丽与否。
国家是否跟个人一样,拥有心理过程呢?甚至是像弗洛伊德所描述的那种过程,诸如受伤的集体意识或者源自于集体无意识的压抑罪恶感?我认为是有的。
从1950年到2010年,整整60年间,全球涌现出无数位为人类文明的进步 和生活的改善做出卓越贡献的革新家。他们是不甘传统及平凡的不羁创作 人,在不同领域不依从传统,誓要突破行业框框,以新发明或新思维,突破 过往,改变社会。他们是改变世界观念的一代人。
且不论这位你总可以在北京、上海、巴黎、东京、纽约的所有文化艺术活动上遇到的法国绅士的正确姓名应该 如何读出来—杰瑞米、杰罗姆还是法国正宗口音的贾乎姆,但是他的大名Jérome Sans你一定四处可见。没错, 这位总是高调出现,低调离开的世界当代艺术中坚分子,如今已经混成了半个北京人。
无论是美国的卡耐基,还是中国的李宗吾,都把成功当作一门学问,让这件事为许多人热衷,于是 那些唤作成功学的著作,也一本接一本的乘虚而入。关于成功的时限,基本上都离不开“百日维新”的概念, 就好像戊戌变法的又一次到来。曾在已经歇业的第三极书局看到形色各异的人坐在地上抱着一本成功学 苦读,有时甚至还能见到乞丐模样的人,也不知道后来这些人成功没有,那个乞丐是否当上了丐帮高层。
年夜饭对中国人的意义实在重大。大年三十的晚上,每家每户都透出团聚的气氛。而在过去, 更是一大家子人,围桌团圆,母亲提前一个星期就拟好了菜单,就为了这一年到头的一顿饭,四处采 购,无论家里经济如何拮据,这一天也是慷慨的,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而我们小的时候,谁没 有听过母亲说这样的故事版本呢?“过去家里穷,平日里舍不得吃的腌肉和鸡蛋,到了这一天则敞开 了供应,孩子们亦吃得欢快。
从小到大,我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精心编织美丽的梦, 在梦里任意设计自己的生命,规划自己的人生,为了追求最 后那个美丽而又圆满的结局,身上总是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 激情,也不惜牺牲和浪费些东西。而梦的味道尽管有时也有 一丝苦涩,但最后永远是甜蜜的,像极了巧克力的味道。正 因为此,诞生了一个叫做《查理的巧克力工厂》的童话。
北京的素食馆很多,比如新开张的博味 堂。餐厅以素雅简单的装饰突出静谧 之美,墙壁上的大幅照片或是画像也 都寓意深远,进入其中,便能令人默默地静下心 来。
张火丁是谁?只要对京剧稍微有所了解的人,一定知道这个名字,进而言 之,假如你对这门艺术有浓厚兴趣的话,这个名字一定会让你为之赞 叹。
不久前,在西铁城重庆江北旗舰店开幕庆典和沈阳大悦城旗舰店新品亮相仪式上,作 为活动嘉宾到场的孙红雷成为众多粉丝趋之若鹜的追逐对象,同时,西铁城也借此制造了 一个吸引目标消费者关注的爆发点,并掀起了一场腕表的环保时尚风。
在投资银行工作的Nick Sheffield (谢宁哲) 在北京呆了一年半。他有两个国籍:英国和德国。
使命与理想,是艺术界运转的砝码。它有虚晃的光芒,也承载着最坚实的心愿。对周大为而言,这是他十年 前接触艺术收藏,并走到今日逐渐隆起的信念。在艺术圈、收藏界、文化产业领域,26岁怎样都是蹒跚的姿态。 可是以华氏画廊艺术总监身份跟你聊“城市艺术生态”、“终极收藏家”、“文化产业中介者”的周大为,掷地有声 的言辞里,看见的是一个年轻人在拥有强悍的财富、精准的鉴赏力背后,务实的处世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