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顾怡和她的朋友们无数次寻访中国古建筑,并且通过摄影展将他们沿途收集的资料和大家分享。顾怡说:“走了这么多地方,反而是越来越热爱那些所谓的穷地方,和我们已经渐行渐远的古代中国。”
当传统节日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个新名词联系起来,越来越多的传统节日有了国定假期,人们怀旧的理由便又多了好些。怀旧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总是和食物有关。所以无论清明、重阳或者是元旦春节,最先被提出来的一定是美食。美食的味道比起一切更加意味深长,留在记忆深处。即使那些在江南小镇流行、到处都有的袜底酥、芡实糕、熏青豆之类,虽然大同小异,但你每回总忍不住带一点回来。
年底,清仓的时节。不过香格纳画廊此次搬出的货色,还是相当的精良。由艺术家胡介鸣、邵一和杨振中,分别在国外举展后压箱底的宝贝,纷纷出台。信息迷宫、有线广播和按摩椅,在“隆隆”的机械运作声中,营造出原始的杂乱现场——来自时代的被不断重复的噪音。
张鼎、刘唯艰、陈赟、刘月4位年轻艺术家现居上海,分别在影像、装置、绘画、摄影领域马不停蹄地奔跑。因为在商业的地盘上,他们被关注的度数,近乎于零。至此,话有些严重。毕竟他们其中各位,成功举办过个展;他们的作品,大多曾在上海双年展、ShContemporary、香港国际艺术节上亮相。他们往往被圈内的前辈鼓励,年轻,是朝向未来的资本;潜力是他们跳脱同龄人群像的台口。然而,藏龙卧虎的当代艺术圈,多少人想浮出水面,多少人又前赴后继地倒下,湮没在自己荒芜的创作力上。当所有的聚光灯,笼罩在成名者的前额,这些还初出茅庐的孩子们,却因纯粹、执著、张扬、窘迫、含蓄与渴望生活的心态,作品反更生动、感人。同时,我们也看到一批评论人、策展人、艺术家对他们的提点与教诲,让这些预备经历风浪的花骨朵们,真正地闪光。
在没有情节出现时,在风景、天气和无法遏制的幻觉里,在时间、空间不成为任何意义上的制约因素时,在四季的皱褶之间,在日影、薄雾、雨幕,熟透了的透明空气中,在被漆黑裹个严实的狭长的秘密世界里,在纵横交错、布满分岔、时而背道而驰的乡间野路上,布鲁诺.尔茨行走得如此自然,如此旁若无人,仿佛只需对自己双脚所覆盖的小块地面负起责任。
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古着,正如不是所有人都会怀念旧情人一样。不过当你厌倦了城中夜店千篇一律的所谓“主题派对”之后,为什么不自己搞一个?
毛衣应该是冬天里人人都会用到的单品,如果要追溯毛衣编织的历史相信一定足够久远,而编织作为制成毛衣的主要方式更是早在人类还在原始社会的阶段就已经开始出现并使用的。其后人类更从原始及天然的物料中研发出多种化学纤维、矿物纤维,使人类的穿着更加舒适。而在美观及设计方面毛衣编织亦早已超越实用的范畴而成为艺术的结晶,同时充满了或纯朴粗犷、或精致华丽的多样面貌。
想了解自己的上升星座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首先在你的搜索框中输入“在线星盘计算”,随便找一个提供在线星盘计算的网站(你会发现有很多!),然后正确输入你的具体出生时间以及出生地。Bingo!看到那张貌似错综复杂的星盘图了没有?最左边AC尖头所指向的那个星座,就是你的上升星座。好了,如果你的上升星座是摩羯座,请阅读下文。
在欧阳应霁的慢生活成为潮人文化流行的指标之前,蒋勋已经在台北市郊的淡水河边有座据说可以看到最美夕阳的大屋子。屋里有好茶、好书,一些经过筛选的客人,带着他们在普通大众前光辉的身份,来这里谈吃谈喝。但更多时候,蒋勋喜欢一个人,用以尽情挥霍自己的时间。从他偶尔兴起分享的文字里,看见的是一个身穿棉布衣服,清瘦的中年人,隐匿的是如火的热情。
一壶普洱茶,不小心倒洒了些在白沙发上,冯峰卢麃麃两口子一商量,干脆把一整壶都倒了上去;旧的一张花棉被,不想扔,把它蒙在座椅上,再用做雕塑的方法,把它“凝”成了一张沙发。
跨界风的盛行,早就不是时尚界的专属了。在设计及艺术世界中,由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设计的聚氨酯餐桌,以色列设计师罗恩•艾拉德(Ron Arad)的作品不锈钢沙发,早已是佳士得的抢手货。而近年,内地的众多艺术家亦纷纷推出了跨界产品,如刘野、岳敏君、周春芽等。而在广东美术馆刚结束的《神游》个展中,陈家泠的瓷器及家具,亦以中国画特有的韵味绽放,似乎吐露着被艺术渗透后的多彩生活。
《阿凡达》上映,街头巷尾无不议论,好不热闹。电影城的场次单上,除了《十月围城》还占那么一两场,全部被潘多拉星球的幻境占满;去东莞看电影破天荒成了城中风潮—谁让人家有全国最大的IMAX影院,哪怕抢到了票也得等上大半个月,IMAX 3D版的回票价也绝对值。皆因《阿凡达》在电影数字3D技术上突破性的推进,“Avatarh3dache”(意为“《阿凡达》3D晕眩症”,本土译为“晕3菜”)亦随即在欧美网上流行开来。
从大概两个月前开始,逛淘宝的时候,会发现很多店家的首页上都标注了因为北方暴雪,导致快递速度奇慢无比,甚至很多地方不能送达,要是顾客心急如焚需要收到货品的话,就请慎重购买。
公历新年和农历新年之间的寒冬,对于中国电影业而言却是最具生产力的春天,因为有一种东西叫做贺岁档,让整个中国电影市场处于兴奋期,并且收获丰厚。在这样的良辰美景下,一项中国电影的“大奖”也颇为应景地翩翩而至。难道金鸡、百花或者华表奖提前了?不,这些代表着主旋律的奖赏还将继续留在收获的季节,为国庆献礼。而年关时节的这项奖,评得也许热闹,但颁奖礼注定会冷冷清清—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把“金扫帚”回家过年的电影人怕是少有。虽然本身就是娱乐至死的荒诞年代下的蛋,但金扫帚奖的诞生却不能简单认定是几个愤青、愤中影评人衣食无忧之余的无聊消遣。毕竟任何一场狂欢之后,大量垃圾的产生总是不可避免的,中国电影也莫不能外。更何况公认的事实是烂片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除夕,本身就是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意思。不知道这把金扫帚,能不能让中国电影也像寻常百姓家一样,得个清爽年过。
与其说满瑞斋是一个围绕摇滚乐展开的艺术展览,倒不如说它是通过音乐之外的呈现方式去还原或捕捉音乐本身。就我们而言,摇滚乐至今为止虽然在中国只有25年的历史,但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当中,它恰恰和这里的发展速度一样,已经在全球化的今天与世界取得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