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地理位置堪称是一把双刃剑。欧洲人或许庆幸自己远离那些正在崛起的世界强国—印度、巴西、中国等,避免遭受这些大国在崛起过程中出现的种种冲突。
近期张磊“捐款门”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对张的爱国情操的热议上升到了教育制度层面。作为全球著名学府的耶鲁大学在人才培养方面有什么过人之处?美国科研教育的政策体制又能给中国带来怎样的启示?为此,本刊驻美国记者采访了耶鲁大学的遗传学系副系主任许田教授。许教授坦言,中国要上一个台阶,还是要提高创新精神和能力,而这需要中国的教育科研体制做出进一步改革。
正当世界挣扎着从金融危机中恢复过来之际,一个亚群体却以破纪录的数量滑向收入水平线以下:那就是昔日的中产阶级妇女。
近两个世纪前,他的祖先在波斯湾海岸上占据了一个小渔村;2010年1月4日,他建成了高达828米的全球最高建筑—迪拜哈里发塔。然而,正是这座“危机中的高楼”或者“巍峨的幻想”,让这位一手打造“迪拜神话”的酋长再度成为世界的争议性焦点。毋庸置疑,现在从他口中迸出的还会是那句—“没人记得住第二,迪拜只能做第一。”
《阿凡达》的制片人常说,编剧和导演詹姆斯•卡梅隆并不是在创作科幻,而是在写科学事实。从神秘的潘多拉星球到智慧的纳美人,再到划时代的表情捕捉拍摄技术与身历其境的立体电影体验,卡梅隆的确将现实科技与幻想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2007年,欧美影评人提到本年度小成本影片的成绩之时,还在用“糟糕的一年”来总结,那个时候无数小成本作品拥挤到夏季档上映,几乎为视觉大片当起了票房分母。但在2009年,情形却忽如一夜地被恍然扭转。
2009年是电影业最好的时光,无论是小制作还是大成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春天。年度总票房更是有史以来首次突破100亿美元大关。2010年,电影票房会乘胜追击吗?希望人们关注的不仅仅是票房,还有电影本身。
年轻的伍兹发现,短短时间里,他已经不在神坛上了。曾经春风得意的伍兹,其实一直都活得很现实,并没有把自己当作圣人。但当全世界的人们开始从为他打造的“完美男人”的虚构世界中清醒过来时,他才意识到,原来这才是现实!他没有狡辩,选择了沉默。
如果说奥巴马现在正在忧虑安全漏洞,不如去忧虑为什么有那么多巧合的安全漏洞,就像电影里,为什么有那么多变态的坏人?因为复仇需要?因为编剧需要?因为票房需要?别不当回事,因为小布什就创过这么一个新词“misunderestimate”。
“哈里发塔”狂欢的烟花继续喷发,这令我想起迪拜惯用的形象代言—帆船酒店。迪拜的发展极易受外围风向影响,用帆船比喻更加贴切—顺风则顺水,逆风可覆舟。什么时候扯大旗,什么时候收紧帆,但愿真主知道。
别总以为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英法绅士就是最会穿衣服的男人,英国评选的2009年最差衣着奖上,英国首相布朗和伦敦市长就赫然榜上有名。外界预期布朗在今年大选中将陷入苦战。但他在大选前的这项有关衣着表现的“竞逐”中夺魁勉强也算是个好兆头吧。而布朗的“好朋友”法国总统萨科齐则仅比布朗好一点,排在第三位。
韩国反对派议员在议会门前集会剃光头,以此来反对政府的新行政首都世宗市建设规划的修正案。
乌克兰的总统选举近日成为俄罗斯、欧盟和美国等的关注焦点。5年多前爆发的“橙色革命”,被喻为该国开始向欧盟和北约靠拢的开始。
维珍的总裁布兰森,早在1991年便决意成立“维珍银河公司”,旨在为普通地球人推出太空旅行的商业服务。在商界看来,这无疑是一种冒险。如今布兰森的太空旅游飞船已经开始展示,在我看来,这老顽童的商业冒险一击已经成为他超越梦想的奠基石。
难道2009真是“风暴前的安宁”,而2010年则是一场“迟到的爆炸”?无论如何,在新的一年里,各国政府都要学会真正放弃之前十数年繁荣期产生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