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了《达达》之后,导演张元并没有急于完成根据张小波中篇小说改编的下一部电影《刽子手的花园》,而是筹划了一个摄影展。
自从两年前,戏剧市场开始繁荣之后,我们发现传统的正剧少了,后现代的歪剧多了。很多时候,你没法再在喜剧当中看出悲剧性的荒谬,也没有命运的跌宕起伏,只是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内容放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当中,它们甚至之间缺乏联系,只是每一场戏的演员没变,才有机会被误认为是戏剧。戏剧在国内莫非已经成了一颗大力丸,治百病、遮百丑,让所有不可能的东西变成可能。
在2010年春夏,无论是科技部落风、女性化的薄透风还是中性风格的新极简主义都不约而同选择了一种表现手法—褶。随着人们身体自然而然肆意流淌的褶皱,在这个处处强调生态重要性的全球背景下成为演绎人体美的圣歌。
从东北来的VEGA ZAISHI WANG在伦敦学了7年服装设计。想留在英国的她,因为想念家人而回国,去年她在建外SOHO开了工作室,设计的品牌叫Sforzando。
首先必须从脑海中剔除一个错误而深刻的印象。三文鱼并不是日本的特产。日本人只是三文鱼的最大爱好者而已。然后,我们才能开始这趟三文鱼美食之旅。去地球的最北边,在北极圈的峡湾中,我们将与冰海中最纯净的雪山和最纯净的鱼类相遇。这样的相遇只会让人发出感叹:上帝有时确实会特别关照他的选民。谁能想到,这片貌似寒冷平静的海域,竟然孕育着独特的生机:三文鱼类选择了一片生存的蓝海,而上帝选择了挪威人,让他们从此不用为生计发愁。
虽早在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威士忌这种泛着琥珀色光泽,香气悠远的酒就被当时的人们称之为“生命之水”,而它的璀璨色泽和神秘气质则来自于木桶熟成。这种运用小麦、玉米或黑麦酿造的蒸馏酒大部分来自苏格兰、爱尔兰、美国、加拿大和日本,凭借着多元化的口感和丰富的层次,受到一众威士忌爱好者的追随。也因此,在短短几年间,北京涌现出了一大批以威士忌为主的特色酒吧,以专业的调酒师,晶莹剔透的手工冰球,种类丰富的单一麦芽为标签,塑造出最优雅的酒吧文化。
我们不多介绍威士忌的品类,因为短短篇幅也无法一一阐述。但是我们将告诉你在哪里可以喝到最多的威士忌,并且如何去品尝它们?在北京的威士忌文化又是如何潜伏在不为人知的楼里?甚至我们一一比较,希望得其真谛。
在这个越来越电子依赖的“宅”年代,连结婚生子此等人生大事似乎都有了与之对应的网络解决方案。而以《三国杀》为首的系列桌上游戏悄然风行,依托一套纸牌抑或简易纸板,仿佛一夜之间打破了魔咒,让人们不再成日流连互联网,开始远离辐射、远离“人机对骂”,重返至最原始、最直接的人与人间的交流。
针对“大开放”导致的“大封闭”,布卢姆教授的建议是倡导通识教育(或译自由教育、博雅教育),其途径就是引导大学生阅读经典,与伟大的心灵进行交流,从而获得知识的体验,提升个人的品格,使心灵向真、善、美的理念世界开放。这才是真正的“开放”。
桃花树下,轻纱帷幔。冯燕一个起身,吟唱道:“帷飘白玉堂,簟卷碧牙床,楚女当时意,萧萧发彩凉……”适才还与其床上缱绻的张妻转首问:“哥哥,说的是我吗?”这是梅婷11年后再次登上话剧舞台,这一亮相,果然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观众眼福不浅。《我爱桃花》,是著名编剧邹静之的处女话剧作品,2003年首演至今,先后历经6个版本,300余场中外演出。此次版本,由上海话剧市场新宠何念执导,一部传统正剧,被部分的“何念化”,幽默、戏谑在《我爱桃花》的三维空间里,开始精神抖擞。
老方最为人熟知的名字是方无行,和张培仁一样,在1990年前后来到北京,参与过唐朝、黑豹、面孔和苍蝇等乐队的制作及创作,为中国摇滚乐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并不是出于要购买旅行纪念品的本意,但是,走过很多地方,经过那么多有趣的集市、小店、地摊,总有些东西一旦跳入眼睛就不能割舍。即使很大很笨重也要把它随身带着,归属在自己名下。而后呢,哪怕已经在别的地方生活,每当看到它们,还会出现那些街市的情景。那一美好片断里的自己,好像一直停留着,没有离开过,只等记忆的抽屉因为一个物品而轻轻开启。
1990年3月20日,花园饭店(上海)正式营业。今年3月,位于酒店顶楼的欧陆法式餐厅和山茶花铁板烧餐厅分别推出两款“20周年特别套餐”,饕餮食客不容错过。
尽管因为外滩改造的缘故,位于半岛酒店的顶层西餐厅“艾利爵士”,景致还不能算百分百的完美。不过移步餐厅内,一切确实叫人心满意足。尤其是餐厅的法国厨师,以地道而富有创意的法国菜为餐厅主打,从前菜到汤到主菜和甜品,都有亮点。如此充满节奏的夜晚,在被美食与美酒熏陶得格外舒坦的眼睛里望去,外滩仍然还是上海最美的景致。
对于徽菜的偏见应该在见识了“佰家仟味”这餐厅后得到纠正。徽菜同样可以很精致,很时髦。而吃惯了江浙的笋的我,发现安徽的笋,做得同样也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