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或许平常无奇的生活片段,都能打动他们的视线,翻腾起表达的欲望。就这样,在艺术与生活紧紧胶着的状态下,两个人以自己的步调平静而享受地爱着、画着、活着,游离于炙热躁动的艺术圈边缘。
“7月再见”。这是流行音乐天王迈克尔•杰克逊留给公众的最后一句话。2009年6月25日,注定属于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巨星,从大西洋到亚洲,下至哈莱姆贫民上至国家元首,他们都为迈克尔•杰克逊留下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世界杯是埃托奥、C罗、卡卡、梅西、鲁尼们的秀场,也是球迷们喝着大杯扎啤吃着爆米花洋葱圈围观的集体狂欢。如果你的另一半不是铁杆球迷,就别窝在家里和他们争夺遥控器,和老友们聚在餐厅里,喝着清凉啤酒甚至世界杯纪念款葡萄酒—绝对不会有人责备你在球员进球时发出的高分贝喝彩,也不需要收拾狼藉的杯盘。狂欢,因世界杯之名!
火腿可以生吃,并且带有成熟芬芳的滋味,油脂与瘦肉的完美比例,或甘香润滑或充满了榛果的馥郁气息,震撼味蕾并且口颊留香。能做到以上这几点的莫过于来自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火腿,尽管两地风味截然不同,却让无数美食家折服。
如果你对Jack Johnson有过持续的关注,一定会从采访中找到他在创作上的变化。几年前,别人问他的创作感受时,他会说自己很幸运,明明是一个不太成功的运动员,却一不小心成了小有名气的歌手。
上周末举家去某餐厅吃饭,点了一道“俄式沙拉”,成为餐桌上最受欢迎的一道。因为这沙拉的味道和童年时吃过的妈妈款沙拉很相似。土豆事先煮得很粉,而蛋黄酱的滋味很浓郁,咸淡恰好。这道菜貌似简单,功夫很深。
我们有世博会,人家有世界杯,世博会持续半年有余,世界杯数十天后就鸣金收兵。但无关时间,无关地点,和它们同一辈的“世”界人民都很开心,在同是一家人的“世”界经济危机仍未消弭之时,世博会和世界杯这两兄弟着实能让我们暂时忘却了危机的烦扰。
2010年6月4日~8月8日,由日本策展人清水敏男策划,邀请来自日本的建筑师隈研吾、工业设计师仓俣史朗及来自印尼的当代艺术家阿尼什•卡普尔(Anish Kapoor)共同建筑的“超空间”(In-between)展,正式进驻沪申画廊。
80后的她有自己的买手店,接下来的计划是与人合作在新天地开全新潮店,但她身上没有丝毫被标榜在80后身上的张扬骄傲,她没有什么攻击性,也缺乏自信,喜欢热闹却是热闹的一群人中最闷的那个。
最近和鱼的缘分似乎颇深。吃的鱼多了,便挑剔了起来。“老刘野生大鱼坊”,上海似乎有多间,但据称这一家比较正点。这个我不敢说,不过对于江南人来说,这种东北味十足的吃鱼方式,至少挺有趣。
1930年代的上海,穿着长衫旗袍的裴先生和白小姐,念着400多年前英国剧作家莎士比亚的台词,用意大利古典喜剧的方式,演绎举世闻名的莎翁名剧《驯悍记》。
结婚后,我和公公婆婆并没有表面的矛盾,大家都是有知识的人,相敬如宾,但我觉得好累呀。我喜欢的衣服比较紧身,婆婆每次看到我穿成这样,都会有很奇怪的表情,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我能感觉到。
1988年,陈升在滚石唱片推出了第一张专辑《拥挤的乐园》,以一个刚进入大都会的外乡人的身份写出了对台北的观察和感应。
端午一过,炎炎暑夏正式降临。在夏天吃饭更讲究仪式感,如果有空旷疏朗的院落,树影婆娑,送来清风阵阵,一旁美食上呈,想是胃口将多么畅快淋漓
3月底,萨顶顶在北京举行了第二张专辑《天地合》销量破白金的庆功会,并宣布其世界巡回演唱会正式启动。随后,她在韩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的专场演出都受到了好评,而在深圳的演出中,收到的反馈却褒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