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登山,瞒过老妈,瞒不过儿子。他几次劝我:“老爸,不要去了,这么危险!”我总是把这事说得轻描淡写:“没事啦,我慢慢爬,爬不上就下来。”夜黑人胆大,在只有头灯照亮一线光的路途中,我一步一惊心,渐渐走向顶峰,为的是给我儿子孙神州的一个承诺。
“技术仅仅是一方面,让我们真正有兴趣的是技术在实际环境中如何扮演一个积极而生动的角色。”Portion的设计师Phillip Tiongson如是说。
The Big Pink由Robbie Furze和Milo Cardell组成,他们俩的共同爱好是硬核数码以及令人迷醉的电子乐,让人晕眩的片段所构成的“粉红噪音”(Pink Noise),正因为对于这种扰人的声波的共同热爱,才有了乐队的名称——“大粉色”。
在农展桥和长虹桥之间,有一间叫作CD Café 的酒吧,招牌被过街天桥和树叶半遮半掩,很不起眼,但这里却上演过许多故事。不仅是北京爵士音乐的基地,同时也延伸到了整个国内流行音乐。如今这里经过重装,计划再次打造北京爵士乐根据地。
作为城市新锐文化的领航者,《周末画报》与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等北京顶级艺术机构联合发起“周末i艺术”暨“艺术大动员II:艺动全城”活动。
听着音乐长大和陈年的葡萄酒,根据日月星辰的运作种植的葡萄酿造的“充满自然味道”的葡萄酒,装瓶时没有任何添加物的低过敏葡萄酒……有机葡萄酒展示的,是一个多元化的世界。
贾樟柯的新作《海上传奇》一如往昔,虽还未公映,但已是议论纷纷。好评恶评于贾樟柯而言已不那么重要,因为他心里清楚,《海上传奇》的完成标志着自己将向一个阶段挥手告别,去迎接一个未知却又是他憧憬已久的新开始。
张驰出生在北京的西城区,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了留学生活,在欧洲系统地学习了服装设计课程,现回到北京创立自己的男装品牌,我在他的工作室外遇到他,他的穿衣风格的确与众不同。
作为华语电影的动作片导演,陈木胜的地位基本上在十几年前就被确立。1998年,很多内地观众对港片的认知都停留在枪战与武打的层面,成龙在那个年代的辉煌可谓无人能及,因此当年那部与美国合拍的《我是谁》颇受关注,从而也成就了和他一起完成这部影片导演工作的陈木胜。
作为“台北文化周”的特别推荐,优人神鼓首次在上海登台。经典剧目《听海之心》共演两场,反响热烈。这是一出水滴汇成河流,涌进大海,再流向未来的故事。要用心去聆听,在静谧中分享。因为它蕴藏了人类的潜能、音乐的奥秘,还有修行与艺术的不谋而合。
那一抹绿或红都异常鲜亮,这是周春芽近二十年来的绘画作品给人的第一印象。除了早期的西藏与山石,德国留学归来后的周春芽,将目光投注人性的深处。
英国作家吉尔伯特•阿代尔这部处女作的首次出版时间是1988年,当时它叫《神圣的纯真者》,2004年修改重版后,阿代尔将小说名与由其改编的电影名保持了一致,成为《梦想家》。是什么使得阿代尔放弃了小说最初的命名,《梦想家》比《神圣的纯真者》多了些什么?
上海可是一座和水有关的城市。从陆地上看上海,从桥上看上海,从水中看上海,我敢说,都是完全不同的情形。你一定会记得童年时在外滩乘摆渡过黄浦江的情形——不为过江,为的是看看江上的外滩而已。
街道上率性自然的草帽很流行,实际上要把帽子戴得有型又自在,不是容易的事,考验脸形、发型,当然还要和心情相配合。
“复兴汇”的门口,堂堂地标着“上海菜”的字样,倒叫人心生好感。这样朴实无华的定位,现在很少,至少,也是要称作“海派菜”或者是“创意菜”之类的。其实,不管创意如何,菜做得好吃,是第一位的。“复兴汇”,能否做出上海人家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