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茶味的东西都很有人气。而“抹茶”却是其中最别致的一款。初时并不知道“抹茶”的定义,吃上去才发现它有着和其他茶味迥异的味道。喜欢的人会狂爱它的甘与苦,甚至还有一种生茶的青涩感。不喜欢的人,恰恰是不爱后者。但抹茶作为日本茶的一种,确实是个性十足的。据考证说抹茶源出于中国,它的冲饮之道便是唐宋年间的中国茶道。可惜在中国没有发扬光大,好在成为日本美食文化的一种之后,重新流传到中国。抹茶的食物现在可算是遍地开花:抹茶蛋糕、抹茶巧克力、抹茶咖啡、抹茶冰淇淋。和食物融合在一起的抹茶,接受度可是大大提高了。不过,有机会的话,你还是要尝一尝纯味的抹茶,感受一下抹茶最初的滋味。
每年5月至10月,我们所居住的星球,似乎都不约而同地在不同纬度绽放出无数奇艳的音乐花朵。花蕊的脉络,同一时间承袭在“音乐节”的根基上。正当各种摇滚、流行音乐节尽情释放自己的声音和能量时,爵士音乐节也一样吸引熙攘的乐迷蜂拥而至,一览心中大师巨星的风采。然而,从诞生时的“出口转内销”,到荣归故里,再至日后散播全球,爵士音乐节的历史一路走得坚定、执著,也偶露疲态。在半个多世纪的风雨之行后,它的命运在繁荣与陨落中并存。它的未来,也有如爵士乐即兴的旋律一样飘摇不定。
不知何时起,时尚博主更晋升为时装编辑地位,坐在各大秀场的第一排,风头无两。也不知何时起,争奇斗艳的擂台赛从秀场上打到秀场下,从秀场内斗到秀场外。各地街拍网站于是应运而生,因为有时候路边风景更精彩。
又到了吃黄油蟹的季节,黄油蟹有“蟹中之王”之美称。通常只有在农历五月至八月中旬短短两个多月才是当造之际。由于要经过10多次的蜕壳,且100只中只有十只能成熟为黄油蟹,所以供应极少。既然如此珍贵,大啖黄油蟹的方法通常是简单的清蒸,可充分食其肥美膏黄精华。现有餐厅不惜成本,取黄油蟹之油膏作为小笼包之内馅,打造难得一见的天价黄油蟹小笼包。
是时候更新传统观念了。咖啡不仅仅是提神醒脑的饮料,不同采摘地区和烘焙、调制方法造就了咖啡丰富多样的口味,在满足不同人群的需要之外,更能与不同风味的美食和美酒相互搭配,带来令人难忘的味觉体验。其实,咖啡体验更是一门艺术,更为特别的是,这门艺术会给精神和味觉带来双重享受。
子宫内的胎儿一边在羊水中漂浮一边有滋有味地吸吮着手指的影子。这番享乐主义的景象,毫不输给美国电影中浮在私家泳池的碧波上把玩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饮料的那个大毒枭。
致癌,高热量,污染环境……烧烤仿佛是最不合适的烹饪方式了,但是,北京的烧烤店仍然红火着,欢快着,烟熏火燎着,烧烤毫无疑问是慢生活美学的典范,是最有原始乐趣和分享精神的生活方式。那么,烧烤,to be or not to be ?
每天7小时,一周6天,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在纽约MoMA整整坐了700个小时,看了1565双眼睛之后,终于在5月的最后一天,结束了她的行为艺术《艺术家在现场》(THEARTIST IS PRESENT),也结束了她在MoMA的首次个人回顾展览。阿布拉莫维奇在第二天早晨的采访中说,这是她做过的最难的作品。
连续数日,排队的人龙从香港会展中心一直绵延到湾仔地铁站天桥,拥挤队伍中藏着各色精彩脸孔:推车子抱孩子的中年父母,稚气未脱的校服中学生,西装笔挺的中环IT人,架着黑框眼镜痘印未消的宅男,偶也会见白发满头的老翁……在我看来,书、名作家都是背景,形形色色的读者才是书展主角。他们造就了这场喧闹盛会,他们让香港书展成为了快餐时代下的一场全民乱读嘉年华。当沉重严肃的阅读时代以不可挽留之势渐行渐远,随之而来的轻松快速阅读体验其实未尝不可,看着模、电子书、流行文学以不可抗拒之势开始侵占每个书展展台,不如就张开怀抱迎接这一个全民乱读新时代。
作为一家火锅店,捞捞福的名字倒是取得很中国,给人一种喜庆讨喜的念想。火锅这种饮食文化,无外乎就是将各种生的食材放到煮沸腾的锅子里滚上一滚,熟后再佐以调味料,中国最早的食物,很多都是蘸料食用的。从外面看这家餐厅,绿瓦红墙的仿古建筑,很有老北京的味道。可等到推开厚重的旋转门,进去才是另外一番情境。
正如崔健所说,现在音乐节强调的不是文化,而是旅游。音乐节带给你音乐的同时,还捎带着附送了远离城市喧嚣的美好想象。事实上,音乐节点燃的,不只是观众们人手一份的旅游梦想,更有每一个主办地地方政府关于政绩与财政收入的期望。
欧文•沃姆是一个能把雕塑玩得让你认不出来的雕塑家,并且你随时都可能帮他完成一次雕塑创作,只要你愿意蹲在两个大塑料盆儿中间装一分钟“贝壳”,或者把两个马桶垫套在脖子上,当一把不靠谱的奥运吉祥物……不用觉得尴尬,因为此时你已经成了欧文•沃姆“一分钟雕塑”作品的素材之一,当然,塑料盆儿也和你一样重要。这位从不按牌理出牌的奥地利艺术家第一次将自己的艺术“戏法”变到中国。这一次,他没有再让东西“发福”,相反,他将自己儿时的家盖进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9月15日之前,你都可以走进这个美好如童话、奇怪也如童话的房子,不过这个硕大的房子“窄”到只有一米宽,倒是五脏俱全的内外部结构都在一个叫做记忆的异度空间中变形后再被吐了出来。如果欧文•沃姆儿时的家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他肯定玩不了捉迷藏。
不论是生活趋势还是名人效应,身边多了吃素的人,即使不是吃全素,也是偶尔吃素。吃全素的人,严谨按照“素人”守则,绝不沾半点荤气,这在家还好办,在外面就得找单纯的素菜馆;偶尔吃素的人,则逢初一十五,或者需要减负轻身的日子,也只挑素菜馆。因此城市中的素菜馆越来越多,它们与你大脑里的形象截然相反,如果有机会进去一看,对茹素的抵触可能会由此逆转。这或许就是佛家所说的机缘,由吃开始。
悖论的发生,往往因为事物美好得过甚。世界音乐的标识是民族。民族音乐滋长的背后,有其历史、风土、人情的培育。它们的独特,源于当地不经污染的生活。当镶嵌的模式被抽离,放置在大型的演出舞台上、熙攘的观众面前,醇美的味道还剩多少?相对的论调是遗产的保护。物质或非物质文化,都需要被世界各地的人们瞻仰与分享。“世界音乐周”的创办初衷更多属后者,至于聆听的感受,也许只能因人而异了。
JL是没有野心的。“JL”既是中文“儿”(er),也是英文“J”和“L”,还是日文“ル”(ru),无论汉字还是字母都没有具体的含义,fenfen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JL又是有野心的。它试图将人们心中所喜好的中国古诗、词、画中的趣味和意境,与我们对未来的设想相结合,借由衣服这个媒介,用设计、剪裁与质地来传递给大家,共同分享。这就好比作一幅画,只不过他们是在剪裁山水,泼墨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