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好的美食,喝一杯香槟既显得浪费,又显得孤独,于是“巴黎之花”近日与北京万达索菲特携手共邀米其林三星厨师Christopher Muller,为人们带来了一次非常极致的美食体验。
笔记本电脑总有因技术换代而更新的需求;而对一众潮人来说,在众多外形雷同的笔记本新品中难得挑到一款特别的。难得今季有一些在线条、颜色和跨品牌合作方面的有型笔记本。
切开一块外层煎出漂亮脆壳的小犊牛肉,露出了淡淡的肉粉色,配上一杯普罗旺斯的桃红葡萄酒。清甜的肉香,淡淡的奶香,还有葡萄酒的柔和果香。如果说牛肉是粗犷和原始力量的象征,那么小犊牛肉所带出的有些清淡的感觉,则是健康的现代口味。
大约20年前,郑少秋头一次在电视上为我展示了“遥控器”这种玩意
浓烈的夏季过后,北京几乎毫无过渡地进入了冬天,眼看城中又将一片萧瑟。凛冽寒风出行不易,漫长的冬日亦须谨防抑郁,不如花点小心思学些时令花艺,花花草草可让平日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而年尾的节日纷至沓来时,也能为自己的家中增添节庆色彩。
不可否认的是,天蝎座大多有浓烈的个性。表现在爱情上,他们是最爱憎鲜明的一类人,不爱时冷若冰霜,一爱起来飞蛾扑火,排山倒海。天蝎座的爱是最难稀释的,刘若英唱得好:“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然而,这个世间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得起天蝎的爱,这份爱有时候太沉重,有时候太让人窒息,有时候则容易被扭曲。
读西班牙诗人洛尔卡的《深歌》,学到了一个词,Duende。以前只知道是小精灵的意思,而在弗拉门戈的词典里,指的却是这门艺术的“夺魂魅力”,即能把观众带入到音乐引导的某种境地的力量。诗人形容duende只能出现在“放逐的最深处,灵魂里最后一个鲜血四溅的房间”。在塞维利亚,我开始了找寻弗拉门戈的纯粹之旅。
《日以继夜,探索一个美术馆可为之若干事》是侯瀚如策划的一次非常规专题展览。把“日以继夜”拆开来说,就是白天看完展览后,夜里继续一种有学养的艺术生活。展览的主题走出展厅,被粘贴在时间的门槛上。展览本身,承袭侯瀚如一贯的国际思维。来自韩国、美国、保加利亚、葡萄牙、巴基斯坦和中国内地以及台湾地区等9位艺术家、8组作品,涉及装置、电影、绘画、行为等多个领域。艺术家们的关注方向,同样是侯瀚如对焦的城市文化。
不同镜面组合擦出的超现实火花,寻常沙发暗藏的幽默精神,多触控显示屏显示的智能科技,这些器物在各自的空间里散发光芒,灵动赋予设计灵魂。
第八届上海双年展,终于结束摆摊式的战场。艺术家用思想“冒险”的乐园,被逐一安放于独立的空间,巡回排演的剧场由此连接,并随之观众的鱼贯而入,被正式启动。五幕展演,从一楼的“长征计划——胡志明小道”开始。暂且除去南、北展厅尽头的张洹与刘小东作品,留存的吴山专、没顶公司、汪建伟、刘韡、张慧五位(组)艺术家的切磋现场,是第一幕关于文化生产体系的排演。策展人与艺术家的默契经营在这里一目了然。这是高士明的愿望。较之历届关注城市文化的主题,本届双年展策展人之一的高士明认为此次的不同,更多聚焦于当代艺术自身在今天的危机。艺术圈正充斥着疲惫、焦虑和茫然。“所以,我们要重新来过,往回走,去找源头。”排演的目的即在此处。
瑞典库姆拉市,山坡。从某一角度望去,由设计师Claesson Koivisto Rune操刀的Orsta Gallery现代艺廊更像是一枚轮廓简练的交通标识。
不少人都记得2009年的米兰家具展中HERMÈS推出的特别展览。当时展出的包括既可当手袋又可作自行车座椅的saddlebag其实都出自首届埃米尔•爱马仕设计大奖(Prix Émile Hermès)的获奖作品。这个设计大奖由爱马仕企业基金会设立,首届大奖在欧洲地区举行,时隔3年后的第二届埃米尔•爱马仕设计大奖将参赛范围扩大至全球,邀请全球的青年设计师参与其中,共同探讨生活设计的重要性。
生于1982年的Antonio,做服装7年,设计师,品牌推广,再到自己开店卖服装,几乎能够想到的有关服装的每个工种都已涉足。在大家看来,他似乎更喜欢自己生意人的角色,而不是设计师。但是当你走进这间开在进贤路上的男装店,接触这个叫MOG的品牌,或者看中了某件衣服时,他会告诉你其实店里50%的衣服都是出自他的手。我不仅是个生意人。
当一幅充满艺术气质的城市住宅照片出现在1973年9月份《纽约时报杂志》(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特刊的封面,执笔《星期六评论》(Saturday Review)的艺术评论家Katharine Kuh感到十分震惊。她甚至说:“如此冰冷贫瘠的内部装饰风格,让主人冷酷的天性彰显无遗。”
希思黎沁香水的发布会现场,有如走入了一个世外桃源,处处透着神秘花园的气息,等待着大家去探索,使身处喧嚣都市的来宾身与心都不由轻松了起来,畅快地感受大自然带来的清新与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