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些当代艺术家把自己的照片制作得无比巨大,甚至要用整个房子才能装得下,意图将摄影变成一种适合画廊和博物馆展出的“墙面艺术”的时候,当人们不断追逐着数字成像的快速与便捷的时候,仍然有一些人背道而驰,他们只爱照片捧在手里的样子,为了追求这种将自己拍摄的照片捧在手上的感觉,同时也希望自己的摄影观点能够得到充分表达,摄影师们开始通过自出版的方式制作自己的画册,《Wallpaper》称这些出版人为“印刷帮”(Press Gang),英国摄影杂志,美国《PDN》杂志等都撰写文章介绍了这种文化现象。
用温暖宁静的环境吸引往来的高端商务客人,太平洋咖啡希望在咖啡文化中更多地注入“圈子”气息。
伴随着微博持续不降的高温,微小说热过一时,微电影这个概念又被迅速炒火。其实它并非什么新鲜玩意,就是我们早前常说的电影短片,只不过得益于现下载体丰富的新媒体时代,手机等低端拍摄工具的加入和无须很高清晰度的多元化传播手段催化了其迅猛增长。
当年丰泽园的成功,靠的就是对于鲁菜的执著和创新。最近,长安街延长线上开了一家气质和当年丰泽园十分相像的餐厅,叫做悦荣公馆,是一家80后创业型的餐厅,主打各式海参菜品与新派鲁菜。
从前理解的日餐厅都是居酒屋的形式,餐厅不大,桌子不多,食客会感觉到传统、朴素,甚至带有家庭感的氛围。但是最近新开了几家日餐厅,都打破了这样的模式,形式更为奢华绚丽,比如万众瞩目的NOBU,还有在银泰中心的稻菊。
黎紫书的极短篇,让人想到“挥霍”这个词。但她舍得。她的极短篇常常有一种与字数不成比例的大格局,以轻盈的文体承载沉重的主题,以不露声色的技巧缝合时间和故事的罅隙,直指人性的幽微之处,并以互文、留白或余韵拓展极短篇的边界。
我的未婚夫,Johnnie,英国人,在上海工作。他极端地热爱中国文化,说中文,穿唐装,最近还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仲尼”,非要我喊他这个名。更让我无语的是,他决不错过任何一个中国传统节日。这个端午节,我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两天,粽子就超市买买算了,但他非要让我在家教他包粽子,弄得我只好大老远地把他带到我爸妈家里去。对这个,开始我还挺感动,渐渐就有些烦了,甚至烦到重新考虑是否要和他完婚了,加上他至今都没有买房子的打算。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劝他别这样?又不太说得出口,显得我们中国人自己也不热爱自己的文化似的。
“其实我的画作只是一扇扇门。每个人都能推开、走进去,然后看见自己的经历。”米歇尔•马多(Michel Madore)的这句话,想必一语切中了大多数人的观感—在这次的深圳华•美术馆“静•灵—法国艺术家米歇尔•马多个展”中,有人看出了安宁,有人看出了犹疑,有人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面容,有人看到了记忆里的街景。由此,画面或者雕塑都变成了极大的隐喻,不封闭的线条和抽象的造型都直接指向彼端的虚空。
要找Evo,可以去他们那家在上海已开出好几间分部的Caster Dance Studio。只要他在,那一定是在练功房,要么正在教人跳,要么自娱自乐地练习。他说跳舞的人一辈子都停不下来,无论是时刻准备舞动着的双脚,还是永远寻找舞台的心。
对于真正的面食爱好者而言,爱吃面,就对面有了相当大的宽容度。南派的面,北派的面,虽然风味不同,却各有特点,都是可以爱的。好吃的面,不论出身。星级餐厅、老字号、口碑相传的苍蝇小馆都有可能出一碗好面。家里的祖母或姨妈之类,随手给你做碗面当点心,菜是剩菜,面是随手擀的,却让你回味再三。
若在网上搜索林菁菁,会产生似乎有两个人的错觉:一个是1990年代多次获奖小有名气的油画家,另一个则是2000年后做装置、摄影、影像的多媒介艺术家。
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点点关于时尚的心机,比如隐隐约约显现的内衣,透明薄纱后的诱人轮廓,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具有致命效果的性感红鞋,而红色是隐藏在鞋跟底部的。藏在头发里的夸张耳环,不被微风吹起或者自己撩拨,是感受不到那种风情的。真正的时尚手段是需要一点心计和心眼的。不用担心别人说你心机好重,而是因为她们修炼得不够。同样,即使想张扬地表现个性,也可以用上漂亮而稳重的手段来体现!
说起茶,没有人会觉得陌生,它的好处越来越被推崇,衍生品也越来越多,用茶做的点心和饮料逐渐流行。此外,茶膳,也就是以茶入饭也开始为人所知。就像前几年流行的分子料理一样,随着茶膳的普及,它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美食界的流行指标。
今年由法国领事馆文化处举办的“中法文化之春”交流活动,带来了更具颠覆性的马戏艺术体验:新马戏。这种在法国发展了约三十年,从表面到内核都不同于传统马戏的新体验,第一次站在了中国观众面前。
冷面之所以受欢迎无非都是天气所迫:面易存,人贪凉。只是别小看了这冷面的制作工艺,还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