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Louise Bourgeois去世之后,艺术界似乎在寻找下一位“母”大师,这时1960年代活跃于纽约,1970年代引领日本当代艺术(虽然那时回到日本的她非常痛苦,在纽约遭到外国人的歧视,回到国内又受到男性艺术家们的漠视,她终于决定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一直住到今日),1990年代后开始又活跃于西方艺术界的草间弥生, 似乎成为最佳候选人。
想象一下,你在一台电脑上用 CAD 软件完成一个塑料杯的设计图,按一下打印键,打印机那头出来的不是平面的喷墨打印设计稿,而是一个真正的可以马上用来装水喝的塑料杯,这或许是最“小样”的 3D 打印案例。今天,从赛车、固态电池、建筑模型,到珠宝时装,甚至人体器官,都可以被“打印”出来。全新品牌 EXNOVO 在今年的米兰设计周上正式亮相,带来包括设计红人 Maarten B aas 在内的诸多设计师的最新3 D 打印作品。此项技术正在重塑我们原本熟悉的世界。
在西方社会,一个把纳粹党等极端政党选进自己议会的民族是不值得尊重的。5月6日希腊议会选举结束后,整个欧洲发现该国选民彻底放弃了亲欧盟财政紧缩政策的泛希腊社会运动党,另外一个亲欧盟的政党新民主党得票率也下降了14.6%。
据说,克里斯托弗•里夫年轻的时候,曾因接演超人一角而饱受百老汇同僚们的嘲笑,作为一位搞古典艺术的演员,接拍爆米花商业大片无疑是令人羞耻的。然而,若是他有幸能活在今天,必定会为今日超级英雄的状态而感到欣慰—超级英雄不再代表傻大个,他们有脑有深度,有技术有能量。我们对超级英雄电影给过太多的白眼,是时候给一些喝彩了。
自从2月28日普利兹克奖公布以来,作为获得该奖项的第一位中国公民的王澍便不得不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采访潮。5月25日的颁奖礼到来前夕,《周末画报》记者亲赴杭州,在如诗如画的中国美院象山校区独家专访了王澍及其夫人陆文宇。尽管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有限,但我们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王澍在得知自己获得普利兹克奖时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奖发错了,应该是发给两个人的”。
30多年来,普利兹克建筑奖像一架选拔建筑大师的机器,目光犀利,下手精准,绝大多数获奖者都名副其实,也往往会给建筑美学及建筑价值观念带来深远的影响。我们耳熟能详的包括贝聿铭、弗兰克•盖里、雷姆•库哈斯和扎哈•哈迪德等在内的很多现代建筑大师都榜上有名。而今年,它有史以来第一次把这份荣誉颁给了一个中国公民,这不仅仅把获奖者王澍本人带到了公众关注视野之中,也将中国建筑又一次带到了国际舞台的聚光灯下。
根据《纽约时报》报道,巴西最近计划采购36架新式战机,包括美国F/A-18“大黄蜂”、法国“阵风”以及瑞典“鹰狮”在内的多国战机参与了这一价值约40亿美元合同的争夺。正是这一订单,让美巴之间或软或硬的军事竞争关系浮出水面。无论美国怎样软硬兼施,在2030年代或2040年代,美国都或将面对一个成为“南大西洋霸主”的巴西。
“先发制人”式打击充满变数,结果难料,所以对内形成一致是首要条件。
奥朗德想重新协商紧缩政策,他的胜选在此项争论中意义重大。
我们处在一个“全球化”趋势不断加深的世界。今年5月的《外交政策》杂志刊发文章称,全球化的源头并不是来自新航路开辟后欧洲的殖民者,而是原本就根植于美国的本土文化,美国是全球化的创造者。这让人联想到从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到福山“历史终结论”的“美国中心”的全球化理论。但“全球化”意味着这个世界会变得愈加相同吗?
对城市人来讲,那里是破旧、贫穷,甚至充满犯罪的地方,对外来移民来讲,那是实现梦想的机会宝地,而对城市来讲,那是个孕育希望的摇篮。
最爱悬疑美剧,诸如《越狱》,特别舍不得那种命系一线还不得不一步步剥离伪装的快感。不过,一口气读完美国媒体关于弄死本•拉丹的剧透版本后,不得不承认,编剧的想象力与现实相比,毕竟只是一张白纸。
乳房对于人类而言是一个重要的部位,它推动了人类的进化,但在现代世界,乳房正在发生着各种变化,它们越来越提前发育,变得越来越庞大,还遭到有毒化学物质的入侵,越来越脆弱。
世上帅哥千千万,但拼了命把自己往怪里整的只有一个。套用一句玩笑话,如果帅是一种错,那约翰尼•德普一定大错特错,他肯定是为了纠错才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而另一个恨他的无疑就是导演蒂姆•伯顿,在最近上映的《黑影》中,在伯顿的“设计”下,德普又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他就像戴上一副又一副的魔力面具,以不同的搞怪面目穿梭于不同的电影中,唯一不变的只有他高超的演技。
传统的好男人似乎已经过时了,现在已是“暮光一代”时间。拜伦式的英雄充斥着银幕—他们略带神经质,叛逆疯狂,散发着危险气息,找不到正确的出路,常常为自由而战,行动却往往悲剧性地以失败告终。但对于女性来说,他们却充满邪魅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