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吕尼随老公萨科齐淡出人们视线后,国际政治舞台已无第一夫人可以与米歇尔相提并论。但当见多了那位形象百变、臂弯强劲的全能夫人后,大家的惊叹也发腻了,审美也疲劳到抽筋了。因此,我们今天便来组“奇葩级”第一夫人。何谓“奇葩”,按《现代汉语词典》的说法,即奇特而美丽的花朵。当然,在目前的网络语境中,“奇葩”也有了另一层意思,你懂的(你才奇葩,你全家都奇葩)。不过,当被黑灰西装统治得乏味透顶的国际政坛,突然飘出几朵又奇又美的葩时,又怎能不共赏呢?
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哈佛大学的罗伯特•兰登教授,他的符号学知识又一次派上了大用场。不同的是,这一次,兰登教授要解开的不再是密码,而是关于但丁名作《神曲》的种种谜团。
戛纳是一间测验认知的实验室,不断有各种关于你和这个世界的认知错位产生。其中尤为耐人寻味的是,一个国家从昔日的一个不合群的批判者变成今日的一个伤感的参与者,其间渐变的认知。
如果没有约瑟夫•法曼,南极圈上空的臭氧洞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被人们发现,更不知要到何时才受国际社会重视。直到2013年5月11日溘然长逝,他都依然在为呼吁修复臭氧洞而努力。
长期的循规蹈矩,或单一模式,难免会让人心生一字:闷。新意是生活刺激感的来源,人们冲撞旧规往往不是为了突显自我,就是为了冲破古老或单一模式的束缚后更自由、更真切地去表达一个本真自我
关于安吉丽娜•茱莉,最近网上有一句评价十分契合她的气质,“明星中最会搞公关的,公关中最有明星相的”。这位女明星十多年如一日,在自身的形象塑造上不遗余力,终于在今年的4月达到了光辉形象的最顶峰—成为女性的楷模,公关学实在应该开一门课,可称“茱莉公关学”。
作为曾经的“世界三大男高音”组合中唯一一位还活跃在舞台和创作的大师,多明戈从男高音“退休”并不意味着结束。相反,他的身份中又多了“指挥家”、“男中音”等关键词。可以肯定,在多明戈的词汇中,类似“最后”这样的称谓是永远不会出现的,正如他官方网主页上写着的座右铭:我若停歇,便会生锈。
热爱歌剧事业的多明戈似乎并不担心歌剧和古典音乐正面临的危机,他觉得只要个人坚持对音乐与舞台的激情,国家坚持歌剧与古典音乐的普及教育,这些如今看来濒危的艺术,就有可能变成未来人们生活的本能。
触摸屏电子设备日益成为幼儿的新玩具,导致成千上万个面向这些幼儿的app被开发出来。眼看着小天使们一个个低着头,捧着新玩具爱不释手,许多父母开始担心,这些色彩艳丽的新玩具会毁掉孩子们的未来。不过,我们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
在叙利亚内战这个乱局中,俄罗斯始终是一个油滑的参与者,总是随时把握着时局变化的风向,用手上为数不多的资源打出一种“现实的象征主义牌”。
如今奥巴马不仅是陷入了“第二任期魔咒”,甚至可能是遭遇了自己的“水门事件”。一周之内,班加西事件再生枝节、司法部被曝出秘密调阅美联社记者电话记录、国税局不公正对待保守派,每一桩都不轻松。特别巧合的是,关于国税局丑闻的听证,与当年“水门事件”的听证会相隔了整整40年。
就在美国还在消化着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的当儿,让人更为吃惊的是爆炸案后没出现的状况。
5月22日,女权组织FEMEN的一名成员在胸口写着“愿法西斯主义者在地狱里安息”,在巴黎圣母院大教堂前示威,抗议前一天在圣母院大教堂里自杀的极右分子。
据中国教育部日前公布的数据,今年中国全国高校毕业生总数达创纪录的699万人,而由于全国经济走势放缓,招聘岗位总数却较往年下降约15%,此涨彼落,应届毕业生的就业形势可谓前所未有的严峻。
朝鲜领导人金正恩派特使崔龙海到北京,与中国高层官员举行会谈。崔龙海是人民军总政治局局长,被授予朝鲜人民军次帅军衔,在军中地位被视为仅次于金正恩的二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