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图奥林匹克国家公园(Olympic National Park),全美风光指数排名第二,仅次于黄石公园。相较黄石公园年接待游客数高达2.5亿人次,号称“美国地理教室”的Olympic公园可谓倍受冷落,因它偏居美国本土最西北角,并且游览方式只有一个—自驾。即使在取材取景于此的《暮光之城》系列电影红翻天的几年中,依然难逃落寞。美国畅销小说《暮光》系列的场景原型正是园内的福克斯小镇,许是受到小说情节潜移默化的影响,这趟奥林匹克国家公园之旅可谓情节曲折!
来自澳大利亚的设计师Brodie Neill于今年年初在伦敦创立了家具品牌Made In Ratio。犹如其名字的定义——比列完美,制作精良,这也成为该品牌在伦敦发布会上收获最多的赞美词。“我们的目的是将实验性概念与欧洲的传统工艺结合起来,挑战传统家具领域的制作过程。”身为创意总监,Brodie在回答自己的产品概念时强调了欧洲传统制造工艺,他也将自己对海洋的新鲜探索应用在了此次设计中。
每年11月,全世界的动物摄影爱好者来到加拿大极地丘吉尔镇这是一年中拍摄北极熊最佳的时候。丹-考克斯是专职野生动物的摄影师,曾为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制作过两组以大灰猫头鹰为主题的封面专辑。对任何摄影师,能有一次这样的封面机会就已经是值得终身骄傲的成就。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丹已经连续拍摄了三十年丘吉尔的北极熊。丘吉尔成了他的家,保护自然环境,保护北极熊,成了他孜孜不倦的精神支柱。由他成立的Natural Exposures工作室,每年提供限量的户外摄影线路,带领人们探索野外动物的世界。我们的作者Redrocks特地采访了丹,两位摄影师的对话由此展开。
科学、天然与关怀—这三颗明星照亮了科颜氏162年的历史,并与风靡全球的科颜氏天然护肤产品交相辉映,为了纪念百年医药传统与科学根基,科颜氏“爱•循环”慈善平台启动了“Feel The Power”项目,在全球范围内邀请艺术家与明星挥洒灵感,用时装语言诠释象征着医药传统与科学根基的科颜氏医师袍。
公益财团法人,日本直销协会副会长,POLA美术振兴财团理事长,国立西洋美术馆评议员……年届六旬的Satoshi Suzuki铃木乡史顶着诸多头衔,然而最重要的依然是POLA ORBIS集团公司社长这一个。不久前,忙碌之余,他在东京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向我们一并展示了他的化妆品帝国。
逾越百年,Elizabeth Arden伊丽莎白雅顿始终秉持着创始人雅顿夫人的匠心巧思—美是自然与科学的结晶。携手全球顶尖皮肤医师,倾20年尖端科技力,将科技与美学完美匹配,耀世缔造首款针对环境侵害的臻养圣品—PREVAGE铂粹御肤系列。
备孕或得知自己即将拥有小宝宝的你,是否感到无比兴奋又有些忧虑?创造和哺育新生命的过程妙不可言,但也无需为了下一代牺牲自己的美丽。十五条贴心小建议,让你完美变身漂亮妈妈。
时至今天,激光在美容上的运用可谓无处不在,并且比任何年代都来得更有效。你知道吗?其实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享受到激光的魅力。
错综的故事里也有黑白分明的悲欢,白色变得透明,黑色愈加沉淀,黑与白之间是隐隐戳戳重叠的灰色,不可琢磨。闪耀珠宝如同暗夜中闪烁的眼睛,衣香鬓影间摇曳着极致轮廓,如此一眼,好似能看到一条沉香积艳的河流蜿蜒而过。
四大国际时装周的帷幕才刚刚落下,国内时装周的步伐就已紧跟其后,从上海到北京,从官方到民间,在过去的两周时间里,一场接一场的创意之作接连上演。从对面料的悉心研发到对剪裁的突破尝试,再到与艺术家的跨界碰撞,我们看到了本土设计力量再一次的成长与爆发。
时装,在与艺术结合之后,亦拥有了全新的生命力。它不只是一件衣服,更多的是一种情感的聚合。无论是优美轻盈、戏谑嘲讽,抑或是冰冷耐人,作为艺术的载体,时装在数轴上占据着原点右方无限延伸的空间。请一同跟随着这独特美妙的移动画廊,感受时装与艺术带来的无穷魅力。
独立设计师对于当今的中国时尚圈并不是一个新角色,身为85后的Wingfree成功地将本土原创时装品牌转型为真正的设计师品牌。虽然是与设计无关的理工科管理专业出身,但从小学习绘画的她对时装拥有独特的审美品味,对穿衣打扮自成一格。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是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传递她眼中最微妙的“随意的做作”。
当我们还沉浸在Lou Reed辞世的悲伤中时,便自然会回忆起他从上世纪60年代开始为纽约的艺术圈与文化界所带去的深远影响。
在一部著名的电影里,革命青年弹起心爱的土琵琶,歌唱着“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后来悲剧了,作曲家和演员在文革中因“恶攻”罪挨整(“用低俗的歌曲恶毒攻击伟大领袖”),谁不知道太阳是毛主席?在一个疯传的视频里,文艺青年在“洋琵琶”伴奏下,向心仪的女生求爱,然后也悲剧了,女生抓过吉他将其拍倒在地,扬长而去。不好意思说得如此世事无常,接下来中和一下,谈一谈“洋琵琶”那些令人高兴的妙用吧。
对于一个没有钱的国家而言,打仗属于超现实的伟大抱负;对于一个易于分裂的国家而言,意愿往往并不来自国民。从技术上说,真要分裂独立,还是没有强力中央政府的国家简单,是不是民主体制倒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