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碑威斯汀今年夏天刚开业,是目前山城里的最高酒店,站在55层可以俯瞰解放碑中央商务区的繁华腹地。 “高”是这家威斯汀的最大特色,临街的酒店正门在3层,但如果想办理入住手续,首先就要坐电梯抵达位于51层的云端大堂,挑高10米、360度全景玻璃让人恍惚置身高空。
我问罗嘉朗(Clouis Grezes):“你来自哪里?”小嘉朗眨巴着困惑的大眼睛,他的法国父亲Francois Grezes说:“Made in China, Designed by France!”他的中国母亲罗琼思说:“他持中国护照。”“你来自哪里”对嘉朗来说是个复杂的问题。在中国,我们看到越来越多混血家庭。没有一个确切的数据显示中国住着多少这样的混血家庭,但在全球化日益深入的今天,这类家庭在持续增加,而他们的孩子是超越国界的一代人,他们无法用简单的一句话回答“你来自哪里”这个问题。
如果我们站在重庆解放碑去回望这个城市近20年的变迁,你会发现一切的起点都在这里。长江与嘉陵江将这座城市分割成了几个板块,居住在重庆的人们,或许曾顺着长江大桥一路向南迁移到了南岸;也可能又顺着黄花园大桥一路往北甚至更远的地方。这是一座不停迁徙的城市,在这场迁徙中,城市在变,重庆人的生活方式也悄然发生着改变。
中国人说“盖棺论定”,但海地前总统让-克洛德•杜瓦利埃生前就已为自己赢得“独裁者”恶名。人民无可压抑的愤怒在1986年爆发,杜瓦利埃被迫流亡海外25年。2011年,他突然回国,人们一度担心暴君统治卷土重来。10月4日,这位前独裁者永远离开人世,海地的贫穷和政变却依然没有出路。
免费的午餐永远是讨巧的噱头,但免费的音乐有时候却会不招待见,即使这些音乐来自大名鼎鼎的U2乐队。9月份的苹果新品发布会上,苹果公司当场将U2最新一张名为《Songs of Innocence》的专辑免费推送给5亿多iTunes用户。据说苹果公司新专辑自掏腰包近1亿美元。可惜结果非但没能打造锣鼓喧天共襄盛举的盛况,相反还把U2乐队都拉下了水。果粉们恨不得把自己的iPhone空间不够升级不了iOS8的原因都推给乐队这张不请自来的专辑。
所有关于权利的抗争,最后都会呈现出追逐权力的本质,包括刷存在感的权力。
有时候你为了不用平淡无奇的词,只好选择难读的词,就看客户看重哪方面了。
香港知名文化人、艺术家、电影导演、大学创意媒体教授,曾任《号外》杂志摄影师、《周末画报》创刊时代美术总监的李志超,在香港正值进退维谷之际,静谧地离我们而去。刚进入50岁盛年,他便就此作别人间。这是一份来自其生前好友的特殊纪念,饱含唏嘘与深情。
张一白:重庆是一座充满生活气息的城市,在这座城市生活你能随时感受到热腾腾的气息、重庆人民的热情。
人们披上保护色,以便把自己隐藏起来,但同时人们又在寻觅自身归宿—爱情或是其它,否则人生空虚而不真实。藏匿和寻觅,这种古怪的关系构成了人类内心情感的悖谬,但却无法被解释和勘定,因为人们更大的渴望最终指向了自由。生于二战后,新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迪亚诺用“莫迪亚诺式的”写作方式,和“遗忘”进行着悲壮的斗争。
在小说的末尾,医生思量着幸存下来而松了口气的那群人:“鼠疫杆菌永远不死不灭,它能沉睡在家具和衣服中几十年,也许有朝一日,人们又遭厄运,或是再来上一次教训。”这段话中最令人吃惊的字眼是:这种流行病或许是给漫不经心的人类的一个“教训”。
在西非爆发的埃博拉病毒近日高速蔓延,已夺走超过4500条生命。世界卫生组织认为未来可能每周会新增10000人被感染。“无国界医生”组织成员李璧君曾身临抗击埃博拉前线,她认为国际社会的救助姗姗来迟,现场亟待更多人力支援。
在这两个地方待过的人来说,这不就是两种一样的菜吗?但让重庆人来说,川菜还是精致,重庆江湖菜却更有着粗犷的风味,江水与山赋予了这座城市独一无二的地貌与气质,但你千万别以为这只是座单线条的城市,一座座跨江大桥下永不停歇的东流江水,乘着跨江索道俯瞰到的满城浓雾,或是9月时弥漫满城的桂花香,都为这座城市增加了几分柔美的味道。
在当今,警察只需通过追查一个人的智能手机,便可获得有关他的一切信息。只要当权者认为有必要,这些信息便可成为指控证据。这就是为什么警察入侵记者手机的丑闻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最初《太阳报》的政治编辑不得不上交电话联络名单,接着《周日邮报》花费15万英镑保护的秘密消息来源也因警察入侵记者的手机而被曝光。最初以打击恐怖主义为由的行动演变成搜集敏感信息的手段。目前是记者,还有多少尚未发觉的群体成为了警察的目标?
电视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主流媒体之一,无论是埃博拉病毒,还是恐怖主义,电视上反映的美国焦虑也直指美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