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模仿下一个阿凡达、与盟友韩国合力硬销《超级中国》纪录片时,倒不如先向卡梅隆学习做一个有原则有立场的电影人。
这本书可当成错杂排列的字典型文学史来阅读,文学本来就有转移注意力和身历其境的功效,每个药方都能暂时缓解症状,但不必一定指望这本书解决任何精神或者现实层面的问题。
《鸟人》和《少年时代》二者的冲突,指向电影美学自身,是今年奥斯卡对抗性的叙事主轴。
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开幕的《此时——迈克尔•克雷格-马丁贰零壹伍中国巡展|上海》,作为2015中英文化交流年的第一个项目,其中的50幅“单品”,皆因中国而起。中国制造、批量生产,物的静置背后,延续了艺术家一贯寻物、鉴物、选物、制物的过程。自工业革命爆发后的可辨识形态,直至今天网络时代下的趋同性线状,物质属性的变异,在克雷格-马丁的“笔”下由多物纠葛走向更为彻底的独立。
大白这种软绵绵的形象,正适合美国和日本这两个人口老龄化严重的国家。大白经常重复着询问一个问题,这也是在每个健康中心都可以看见的询问“你的痛苦等级”的问题,只不过在大白那里,这种等级被显示为他胸前的笑脸或哭脸。
2015年3月2日,福布斯发布2015全球亿万富豪榜,比尔•盖茨以792亿美元的财富蝉联首富,卡洛斯•斯利姆、沃伦•巴菲特紧随其后,位列二三位。中美两国撇下俄罗斯在全球富豪榜的上榜人数上遥遥领先,有形成财富“G2”的趋势。
3月1日清晨,位于巴黎南部的枫丹白露宫中国馆上演了一幕现实版的“偷天陷阱”,15件镇馆之宝被盗。被盗的是哪些展品?
你有梦想吗?现在的你还在忠于年少时的梦想吗?看看摄影师Keen Heick-Abildhauge为1岁到100岁的人拍摄的照片,这些人是否和不同年龄段的你有着相同的梦想。
专业军事训练、战友阵亡的报复欲、保护同伴的责任心、发号施令的快感让官兵对杀戮日渐麻木。我们将面临历史的审判,但答案不会简单。
依据服装史学家James Laver的经典理论:时尚潮流每隔四十年左右就会循环往复,重新来过。于是在2015年春夏季里,我们看到了大量有着当时1970年代风格影子的新设计频频出现。只是这次时装设计师们只取用了1970年代早前较为理想主义的一段时期,而忽略掉了整个时代的真正喧闹内涵。这不禁叫人疑问:为何整条长河只单单取这一瓢?而长期借鉴过去的时装设计,是否又代表着未来实在难寻?
这段时间,出没在上海新天地与静安嘉里中心的人们,或许注意到那里冒出不少“有趣”的装置艺术。虽说那里也有铺天盖地的海报提醒大家此地正在举办“城市车间”展览,不过要看全这场散落在包括民生现代美术馆、K11购物艺术中心以及上述地点的展品, 足够考验参观者的方向感,以及脚力。
刘韡1972 年生于中国北京,1996 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曾是1990 年代末期“后感性”的核心成员之一。刘韡的创作媒介广泛,包括绘画、影像、装置、素描及雕塑等等。基于对抽象和具象、本土和国际化等元素的复杂糅合,他的创作实践为观看和解读当代中国提供了诸多新的可能。正在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办的展览“颜色”是刘韡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一次个人呈现。这位一直善于捕捉“新趋势”的艺术家正着力不要把物品的故事或者它本身的性质带进作品。
对曹启泰来说,当主持人给了名利,创业让他的人生跌宕精彩。他的身份多到念起来像在表演口技,本质上,他是个自信的话痨。陈升和他去旅游,被他的舌头折磨得想跳海。台前的他,被观众夸赞风趣幽默,现实想的是怎么用自己的艺术品直购平台为中国的艺术圈洗牌。他的人生,套用一句广告词:“根本停不下来。”
《穹顶之下》在2月的最后一天横空出世,一时占据了无数媒体版面和社交平台,醍醐灌顶称赞响应者有之,专家腔调不屑一顾者亦有之,众说纷纭下,中国人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关注雾霾。也许你也有话想说,但不妨先听听主创柴静以及多位幕后制作人员的心声。读完后,或许你会有不一样的理解。
作为查尔斯王子和“平民王妃”戴安娜的长子,王位第二继承人,一出生,他便有了一个众人瞩目的称号“威尔士威廉王子殿下”。这也注定他一出生就要生活在聚光灯下。而他用了30年的时间,适应了“让人窒息的生活”,完成了众人对王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