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阅兵方阵中英姿飒爽的女兵,真是让人心生敬畏!女兵真是坚强、美丽的女性代表,在战场上,她们不仅能战斗,能飞天遁地,还能救死扶伤。趁这个时机,来一睹全球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女兵风采吧!
社会学家尼尔•波兹曼曾提出,今天一切文化都成了娱乐的附庸,而我们也生活在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很多人认为波兹曼的理论高度概括了韩流,高冷派常常嘲笑韩国的综艺、偶像缺乏内涵,流行文化迭代迅速,难以长久;然而,仅仅看到韩流的娱乐性却是偏颇的。在韩流崛起的过程中,韩国人展现出了惊人的“再加工”能力 — 通过对已有文化的改良逐渐形成自己独到的风格。
2012年三月美国总统欧巴马访问韩国期间,他说:“韩国流行文化现在不同凡响,怪世界各地的人们疯狂沈醉在韩国流行文化的魅力中。”
中国作为二战抗战胜利国之一,在70年后明确大声表达“我们当年光荣地赢了”具有重要政治意义:一是理解放下分歧、维持而不是挑战世界秩序是中国之所以成为世界大国的原因;二是在对外交往中,只有以战胜国心态对待邻国和小国,才能去除极端民族主义思想,打消邻国对中国武力崛起的担忧;三是对中国与中亚、南亚国家进行安全合作有实际意义。
尽管赛前因受伤病影响,夺金呼声不高,但博尔特在这次北京田径世界锦标赛的百米大战中,依旧力克群雄,延续了自己的不败纪录。人们感叹他超越常识的速度,揣度着下一个能够对他形成威胁的人,也看到了以苏炳添为代表的亚洲选手不懈的努力。
近期,荷兰艺术家达安•罗斯嘉德( Daan Roosegaarde)发明打造了一款“魔戒”,佩戴着它出门社交很容易唤起话题,让你成为瞩目焦点。因为当别人询问你戒指上黛色的宝石是什么材质时,你可以剑指蓝天,豪气地回答:这里塞满了能污染1000m³空气的雾霾!
1945年9月2日,朝鲜半岛以“ 三八线”为界,分而治之。70年过去了,同宗同源、仅一线之隔的两个国家,距离却仿佛越来越远 — 本该积极寻求和平共处乃至统一的朝鲜与韩国,最近频频呈现出剑拔弩张的对峙态势。即便双方已经通过高级别对话达成6项协议,避免冲突升级,但长久以来的警戒心理依然根深蒂固,难以轻易消除。
韩国崛起的速度令人瞠目结舌,如今恰好迎来一个历史性节点 —70年前,它和朝鲜之间有了一条军事分界线,从此开始紧张的对峙,零星硝烟上周在一场长达40多小时的南北对话中暂时消散,但南北两地因意识形态选择的不同早已有了各走极端的结果;亚洲四小龙时期,韩国跻身发达国家行列,这归功于富有前瞻性的经济转型,“文化立国”策略强力要求国家参与全球事务,先有亚运会,再有世界杯,在主办过程中处处显示他们的团结和创造力。
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自成立起便带有半隐蔽半公开的颠覆外国政府政策的烙印。这家情报信息机构对美国外交政策的影响不容小觑,但对它在提供反恐情报信息方面存在失误或涉嫌有意夸大,致使总统及其内阁做出错误决定的指责,使它被冠以“战争贩子”的称号。可是,多份披露的报告显示,CIA并非战争始作俑者,总统的性格、经历以及所在外交环境才是影响决策的重要因素。
读马丁•艾米斯的小说,需要发挥“吸溜”面条的短平快精神 —不去纠结字句、意象,集中精神将一大波魔幻、戏谑、象征、意识流等字不沾眼、句不经脑地一口气读完。艾米斯认为传统小说的形式主义并不能反映人类生活杂乱无章的面目,于是他用前卫先锋的叙事节奏和打破线性时间以及正常视角限制的手法创作了《伦敦场地》。
“ In the long run,we are all dead。”(在长期我们都死了),这是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一句名言。各翻译版本略有差异,话说得虽然简洁直白,理解起来却千差万别。细细体味,凯恩斯想要表明的意思,也许并不是说:在长期我们无能为力,而是我们经常等不及那个长期的到来。
从总统竞选到婚礼致辞,演讲无处不在。像马丁•路德•金那样,慷慨激昂地宣读《我有一个梦想》相信是不少人的梦想,然而大部分人的情况是,一站在台上便精神紧张,话也说不溜了,更别说打动人心、引爆全场。但这并不意味着梦想的结束,以下五本书告诉我们,演讲是有“标准”的。仔细研读,掌握好技巧,或许梦想也就不远了。
我从小就在家族的干邑事业环境中长大,所以我年轻的时候才那么想去干点别的事情。我那时候想当一个农民,养养牛或是其他动物。而现在,我仍认为自己是个农民。
摩洛哥的“老式钢笔”、澳门的“钢铁大楼”、迪拜耗资十亿美元打造的“椰子树”……这些都是目前在建的一些古怪又新奇的建筑作品。类似的作品越来越吃香,这不,又有五座新大楼进入筹备甚至开工状态了。
在大型新闻网站或出版社工作的人都知道,社交媒体导流,即在Facebook、Twitter 等社交网络上分享给别人的链接,已经成为网络流量的关键来源;同时,转发和搜索一直在争夺新读者首要来源的宝座。现在,流量分析机构Parse.ly公布的新数据显示,Facebook已把谷歌(Google)远远地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