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或许平常无奇的生活片段,都能打动他们的视线,翻腾起表达的欲望。就这样,在艺术与生活紧紧胶着的状态下,两个人以自己的步调平静而享受地爱着、画着、活着,游离于炙热躁动的艺术圈边缘。
路易丝•布尔乔亚的离世为一个时代画上了句点。她不仅是抽象艺术大师,也是艺术界可圈可点的女性主义代表。她忠于自我,以饱满的热情创作出激荡世界的作品。无神论者的她说:“我有一种宗教式的性情。我的艺术是一种自我修复行为。”
过去十来年,因为自己多管闲事,常常把一些关于收藏现代艺术的意见,给了一些比较亲密的朋友,而之后常常又从艺术效果和收藏价值上都有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甚至最近一位好朋友,把自己的收藏,在新加坡做了一个成功的展览,在展览中还特地感谢了我。
老实说来,我不太喜欢大自然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那些蛇虫鼠蚁,尤其是当那些小生命爬走在身上,现在想到也觉得毛骨悚然,尤其是蜘蛛那8只脚,实在是吓人。英国装置艺术家Shane Waltener曾经在伦敦Aldwych地铁站用编织做了一个艺术装置,取名为《Auntie Peggy has departed》,一个又一个的蜘蛛网使用钩针编织而成,这样的蜘蛛网出现在家中也不错。
去年的香港国际艺术展(ART HK)—如今已是亚洲地区最多人谈论的当代艺术展览—期间最多人谈论的活动之一,就是收藏家兼艺术顾问William Zhao在他山顶家中举行的私人鸡尾酒派对。
2010年5月26日,香港国际艺术展开幕之夜,于香港君悦酒店的泳池旁,聚集了300多位为了艺术之名而出席晚会的来宾。这夜既是现代传播集团旗下最新刊物《艺术界》的香港开幕晚会,也为了庆祝它及集团另外两本旗舰刊物《周末画报》及《号外》再度成为香港国际艺术展合作伙伴。
大半个星期,整个香港都是在层层的香槟泡沫和浓浓的艺术氛围笼罩下……作为仅仅是第二届的当代艺术博览会,Art HK可说是空前的成功。
此次深圳华•美术馆“‘惊鸿一瞥’德国艺术家迪特•容个展”,不少人闻讯而来,想必都对全息艺术和这位“全息艺术先驱者”感兴趣。而展览开幕当天也十分有趣,展场那边是一群学画画的小孩子们在钻来钻去,对每一幅作品都充满好奇,不断变换位置观察,对于那些被风轻轻一吹就变换造型光影的装置,几乎忍不住要伸手去抓。
以高调创意闻名的巴黎now! design à vivre展今年走入了第十个年头。每一年,它都会评选一位最具代表性的创作者,今年的获得者是Philippe Starck。这次,他挑选了十位新生代设计师一起探讨“在设计无所不在的当下,我们还缺少什么?”并计划制作5分钟的录像,展示年轻设计师在家居设计领域的新尝试。
印度诗人泰戈尔曾说过这样的话:“绘画、雕塑都是由时间谱写出的艺术;而懂得体会时间的魅力,即是懂得欣赏最高境界的艺术。”我不敢说明白了伟大诗人的奇思妙想,但是在现今表坛,与艺术结下不解之缘的时计,倒是如恒河沙数一样,教人叹为观止。从远古时代的木雕艺术,到传统的东方装饰工艺,抑或文艺复兴时期的经典绘画,以及现代派的抽象派画作,都统统被搬上了腕表上的“方寸天地之间”。让我们一起,从与我们最接近的现代派艺术出发,循着“时间轴线”逆流而上,直至反映远古艺术的非凡时计,细细翻阅这部表盘上的“艺术简史”。
若在今天的“70后”艺术家群体中圈出能加冕学术与市场双料桂冠的人,自然非李晖莫属。作为年轻一代的雕塑掌门人,李晖运用金属、亚克力、LED灯、激光、烟雾等现代化媒材所创作的一系列动人心魄的作品,不仅使他迅速成为当代艺术界聚光灯下的佼佼者,同时也备受收藏家的追捧,成为含金量最高的年轻艺术家。但是,李晖并没有简单地沿着这条已经铺就的康庄大道一路前进,反而不断地在创作上“为难”自己。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没有再复制那些叫好又叫座的成果,而是转向艺术更深层的领域开始了一番探险般的摸索。近期,刚刚在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开幕的个展《不可预期的…》,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效果恰当地诠释出这一阶段李晖关于艺术持续思考的方向。
马奈、雷诺阿、德加不是这次展览的主角,尽管他们在印象画派中首屈一指。作为立体派的代表人物,被莱热“机械化”的身体,成为现代主义绘画中不可分割的节点。再往后,立体派瓦解,古典主义画家重拾阵地,波纳尔、马蒂斯重新成为艺坛主流。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带来解放也带来毁坏,超现实主义、原始主义再次成为变革的核心。培根、弗特里埃采的身影就在其中。1960年代开始,身体成为西方艺术实践的主题和对象。来自法国的奥兰、米歇尔•朱尔尼亚克对身体的折磨、考验更为直接。待到今天,多元化塑造身体,成为当代艺术家行为、表演的主要方式,置于关注社会的焦点之一。这是本次展览的特别之处:以“身体”为媒介,梳理19世纪至今的美术史概况,策展的新意值得借鉴。
看大戏?这让我想起去年一则“粤剧成功成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新闻。的确是个好消息,感觉上却不免有些苍凉。谈传统戏剧的没落不是一日两日了,不过也有人说,年轻人不是不愿看大戏,而是看不懂。传统戏剧包含太多为当代所陌生的元素,但这不意味着它不可以用当代的手法诠释出来。
十位穿透古今未来的艺术家,靠无限想象的眼睛,会拼组出怎样的文化景观?在“拥有过去的未来”的框架底下,来自两岸的艺术家以交叠化的视角,将现实与自己的成长记忆勾连起来,以“重瞳”即一目双眸的主题,于台北大未来耿画廊展出32件作品,他们跨越时代的锐利之眼来回穿梭于历史与当代,呈现了一个典型的后现代碎裂重组的文化诠释。在两岸艺术交流日渐频繁的今天,不同地域文化的碰撞剧增,我们亦可感受到艺术交流的魅力。
2000年开始,我就常在云南混。认识了被称为是云南艺术班舵主,善良而好于助人的叶永青—叶帅,和云南土生土长,我行我素的艺术怪才罗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