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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转“双面”人生

摘要: “方方面面”是知名自媒体人“大能”赵赫最常用在视频里的口头禅。他说,“我自己的性格也是方方面面的,总是可以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切换翻转自己的状态。”无论如何方方面面地翻转,每一面,都是真实的自己。

监制 薛亚芳 摄影 周砚霖 采访、编辑 刘思岑 撰文 樊狩 化妆 RUI 发型 公曼 XGroup 造型 飞飞 编辑助理 益达 设计 Ly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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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家 Reverso Tribute 翻转系列小秒针腕表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那么几个翻转时刻。在这个时刻里,我们展示出不为人所知的一面——或精彩的,或戏剧性的,或出人意料的,但又是情理之中的、自然而然的、厚积薄发的。对于“大能”赵赫而言,这样的翻转时刻一定是 2020 年的 5 月初,他在抖音上发出第一条视频的那一秒钟。


在大能发出第一条关于腕表的抖音短视频后,一切都以无法预料的速度变化着: 20 天粉丝过 300 万, 38 天粉丝过 600 万——到现在,粉丝过 1114 万,获赞超 1 亿,大能已然是当下最具影响力的钟表自媒体人。他在线下与各圈名人打成片,线上频繁与各类红人互粉互动, 2020 年甚至有一个说法:“刷抖音不识大能哥,便称网红也枉然”。


翻转之前,他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匠人

大能并不是意外走红,他具备所有可以走红的条件。积蓄已久,他早晚都会火——他的翻转,是偶然中的必然。


2006 年,大能前往加拿大留学,读哲学专业。我们无法断言哲学是否真的影响了他,但至少哲学课的课余时间真的为他打开了一扇门。出于对钟表的兴趣,大能找到了一份在钟表维修师打下手的兼职,每小时 10 加元,但大能的收获远比这份薪酬多 ——他熟练掌握了钟表拆装的基础,也很快摸到了一些门道,这间接让他在回国以后产生了建立改表工作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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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赵赫

知名自媒体人

粉丝过 1114 万,获赞超 1 亿


回到青岛以后,大能着手做了很多尝试,在创业失败后,他开始将精力转投到自己感兴趣的改表工作室上。玩表本身就有很高的门槛,改表则更是如此,很多人当时也不懂得改表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找上门的生意就少之又少。刚开始承接工作的时候都是一些以前在国内的老朋友帮他介绍生意,后来大能自己也出过一期视频说这件事情:“刚开始玩改表的时候没有经验,把人家一块儿好好的表改得挺丑的,但是圈子里都是熟人介绍,人家买家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但是砸招牌这是不行的,所以从那以后赵大能就开始加大力度钻研这门手艺,在各种传统工艺日渐凋零的时代,他竟然掌握了珐琅工艺,成为了一位不折不扣的匠人。除了将花鸟虫鱼画得惟妙惟肖的微绘珐琅,大能自认最擅长的是素面大明火珐琅工艺。他做珐琅不是名师出高徒的结果,而是基本靠自己摸索。他以一本法文教程为理论基础,边自学边实验,每天十几个小时,持续了一年,烧坏上千块表盘,才掌握了珐琅表盘的制作工艺。这项扎实的技艺不仅让他在圈内收获了很高的人气,也带来了可观的收入,让他在表圈站稳了脚跟。


翻转之时,他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创作者

2020 年春节过后,大能像所有人一样,被迫延长假期。改表工作室不能营业没有工作,三个月里,他花了挺多钱打游戏,把网络小说追到断更,虽然对他来说钱并不是问题,但用游戏打发时间并不能让他摆脱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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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家 Reverso Tribute 翻转系列小秒针腕表


百无聊赖会让原本无聊的人继续沉沦,也会给积蓄了足够能量的人一个改变局面的机会,而大能显然属于后者——他决定拍视频玩,聊聊他喜欢的表。


于是,他开始尝试拍摄腕表的评测视频,在不露脸的状态下,专注讲解腕表的知识点,时间长达五分钟。但这样的视频显然还是门槛太高了,他回看之后觉得非常枯燥,自己都看不下去,就没有发布。为了让人“看下去”,调整视频风格是必须完成的一件事,而且风格还必须鲜明。经过几番打磨,大能的视频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的方式和定位:用段子、爆梗铺垫开启话题扣热点,接着用看似扯淡的态度和通俗诙谐的语气聊表,多使用短语,前后句押韵,例如“蹭了块儿表,洗了个澡”,时而再抖个包袱。


不仅如此,在一众用夸张表情演戏的网红中,他以无表情“面瘫”特立独行,与他的语言组合出了意想不到的冷幽默观感。至于面色惨白,是他拍视频时只用普通冷光源的台灯造成的。总之,现在看来,这些都无心插柳柳成荫地抓住了短视频流行的秘诀。


“有人会评论说我在视频中的冷漠脸是装的,但这真的不是。”大能说,“视频呈现的就是我的一个真实的生活状态,有一些段子是有演绎的成分,但基本上还是生活中的一些记录,或者一些随想。我生活中有时会比较欢脱,但面对镜头就自然变得面无表情。不管是视频中的面无表情,还是生活中的欢脱,都是真实的我,方方面面的。”


翻转之后,他是一个不断变化的新媒体人

火了以后的大能,生活节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约从 2020 年 8 月份开始,他每天 7点起床,洗漱之后规划当天日程,写剧本,开电话会,与团队沟通工作,穿梭于线下活动,例如北京国际电影节、北京国际车展、 W&W 钟表与奇迹国际钟表展,时尚品牌新品发布会、新车发布会,影视、体育活动宣发会,大约晚上 10 点回到工作室,继续拍摄视频或者做直播,直到凌晨两点睡下,他自称忙得不可开交,但充实且享受。


这些紧锣密鼓的行程活动中, W&W 钟表与奇迹国际钟表展大概是他与钟表行业走得最近的一次,在场馆中几乎没走几步就会被粉丝拉住求合影。这场展会大能做了几场直播,也参与了一些采访,再加上看表,几乎没有停过。但被问及这次表展上印象最深的一块表,他却能够毫不犹豫地立即告诉你,是积家的 Reverso Hybris MechanicaCalibre 185 Quadriptyque 超卓复杂功能系列 185 型机芯四面翻转腕表 ——“那是我的梦中情表。”


“我一直都喜欢复杂功能,尤其是复杂功能的巧妙叠加,不论是复杂功能本身,还是叠加的方式,都很见功力。”说完,他又发挥自己的“才艺”,戏谑地补充一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种复杂功能叠加的腕表,专治各种不服。”


对于想买表但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出手”的表迷,大能建议一方面要理性思考自己的需求,选择自己预算价位里最喜欢的那一块;另一方面建议第一块表去到精品店里选购,让自己有一个完整的购物体验,也能够有更切实的交流和感受。 以后你回想起来,去店里买的第一块表的整个过程,都会是一段不错的回忆。”至于人生中的第一块表应该怎么选,大能会推荐带有双面表盘的积家 Reverso 翻转系列腕表。 “因为一块表可以当两块表戴,每一面都会有不同的感觉。”


如今,经过一年多发展,大能的抖音号,如何长时间被这个群体接受,不让他们审美疲劳,大能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的形象仍是突出真实自然,整洁清爽。早期视频中那种品牌 logo 明显,过于符号化的衣服将不会出现,服装尽可能简单舒适。关于视频主旨,他会继续保持在手表领域的独立性,保持匠人的身份,破圈出圈,在各个圈子的交集中,塑造一个独立形象的娱乐文化人。


大能说,自己已收到许多电影的拍摄邀约,很可能挑一个不需要过多演技的客串类角色,本色出演。这只是尝试,他当然不满足于此,他希望未来能拿出由自己主导的,有分量的作品。从目前的短视频开始,下一步做长视频,之后是有深度的网剧,最终推出大银幕作品。也许下一次翻转的时刻,很快又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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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家 Reverso Tribute Nonantième 翻转系列九十周年腕表


我生活中有时会比较欢脱,但面对镜头就自然变得面无表情。不管是视频中的面无表情,还是生活中的欢脱,都是真实的我,方方面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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